碌一个多时辰,微微打了个哈欠,对门外道,“浮生,抬进来。”
很快,五具盖着白布的尸首又被抬进了刑部大堂。
众人一看,人都吓傻了。
那些干枯的尸体,腐烂的尸体,奇形怪状,有的看起来,起码死了七八年之久!
那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将这些尸首层层叠叠埋在那枯井里,而无一人察觉?
刑部主簿朱大人顿觉毛骨悚然,后背冒起一阵阵冷汗,“苏……苏大人……”
苏瞻眉心皱成一个山字,心底一团怒火,却无处可发。
李长澈命人将所有尸体都放在一起。
原本逼仄的刑部验尸房显得越发局促。
东京城中所有仵作都被请来了,一个个蹲在堂中,挨个儿验尸。
李长澈并未闲下,而是跟在仵作们身后,细细查看尸首。
苏瞻冷着眉眼,目光落在李长澈半露的修长脖子上。
李长澈是个有洁癖的人,鲜少有人能近他的身,性子又孤鸷,无人敢靠近半步。
而今那喉结左右却遍布几道暧昧红痕,一看便知是与女子行欢时留下的。
苏瞻脸色越来越黑,头又开始撕裂般疼了起来。
墨白见他坐在椅子上一直皱眉头,悄悄走过去,“世子,要不要吃颗药?”
苏瞻心烦意乱极了,脑子里总会浮现薛柠在他面前笑吟吟的模样。
而她笑得越苦涩,他的头也便越疼。
如今已到了非吃药不可的地步了。
“太医说世子思虑过多,不如今日回府休息一日再说?”
苏瞻眉眼黑沉,“李长澈在此,本世子岂能离开?”
虽知晓因着薛柠爱慕自己,李长澈对他心里必定有恨。
但他也不介意与李长澈一争高下,在这诡案之中,教一教李长澈什么是真正的为官之道。
“是……是属下说错话了,世子莫要责怪。”
苏瞻拢着剑眉,一想到薛柠便心烦意乱,但他绝不相信李长澈脖子上的痕迹是薛柠留下的,只怕李长澈在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而薛柠那可怜的姑娘还苦苦守着自己的守宫砂什么都不知道。
“无妨,吃了药便能好。”
墨白“嗯”了一声,将药瓶子从怀里取出来。
苏瞻含了一颗在嘴里,头疼的感觉减弱了些。
只太阳穴还隐隐的跳动着。
他兀自坐在椅子上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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