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指使他。
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老实交代，要么直接报警，你自己选。”
男人听见顾然的话还是不肯交代，很显然已经被幕后的人买通了，很大可能就算是报警也找不到幕后真凶。
岳笑语也知道这人八成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但他怎么着也不肯说，一时之间有些棘手。
顾然看他一副坦然面对所有后果的样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一把拽起地上的男人，像是拖着一袋垃圾一样把他拖进了浴室里。
男人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得连连求饶，“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顾然眼神冰冷，语气森然，“想让我放过你？那你最好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来的，否则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得很难看！”
男人被顾然身上散发出来的森然寒意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岳笑语看到顾然这副法外狂徒的样子，担心他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逆的事，扯了扯他的胳膊劝他：
“问不出来就算了吧，我们直接报警就好。”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顾然，不愧是书中的男主，动起怒来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在一旁看得都有些心惊胆战。
顾然回头看了岳笑语一眼，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注意到她眼里的担忧，顾然声音放温和了一些，“放心，我有分寸。”
接着转头俯视那男人，眼神愈发冰冷。
他一把拽住男人的头发，迫使男人抬头看着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来的？”
“你自己不想活了总得想想自己的家人，你难道想让你的家人像你一样吗？”
男人被顾然拽得头皮发麻，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把本来就血肉模糊的脸弄得更加一塌糊涂。
但更让他恐惧胆寒的是顾然口中的威胁，他终于忍受不住开口交代了：
“是.....是赵雪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要我拍下视频，她就给我一百万......”
顾然闻言，凌厉的眼神有些停滞，这是个全然陌生的名字。
岳笑语也是一脸茫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赵雪是谁，更加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个人。
顾然追问：“赵雪是谁？”
那人如实交代：“是...是韩.....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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