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他和邢立骁虽然才见过几次,不熟,但得知他有项目想找自己投资后,就问了手下的人他的情况。
他当了快十年老板,也是近几年才有签合同先找律师看过的意识,邢立骁只是个运煤的司机,竟然知道咨询律师。
这么想着,心里不由高看邢立骁一眼,并问道:“你找我不是为了拉投资,那是为了什么?”
“我想卖股份。”
曲松岩呼吸一顿:“你要卖股份?”
邢立骁重复道:“是,我要卖股份。”
“为什么?”
“我父亲是下乡知青,前些年回了沪市。”邢立骁说道,“我想去沪市。”
至于去沪市做什么,邢立骁没说,但想也知道是为了寻亲。
知青回城后,类似的事屡见不鲜,曲松岩听说过不少,倒是没想到邢立骁都这么大了,还惦记着去寻亲。
虽然意外,但他也能理解,人嘛,总会对父母有向往与期待。
但他仍说:“就算要去沪市寻亲,你也没必要把煤矿股份都卖了。”
“煤矿建设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卖股份,我就走不了了。”邢立骁说道,“不瞒您说,其实在我小时候,我父亲一直对我说,我的根在沪市,我是沪市人,所以我一直拿成为沪市人当做人生目标。只是以前我没钱,不敢去沪市,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少,卖掉的话,我想这笔钱应该够我在沪市定居。”
别看曲松岩长得五大三粗,其实他也爱看书,通过书籍,他知道邢立骁这种想法,很多沪市的知青子女都有。
所以他不再怀疑邢立骁卖股份的动机,而是在心里盘算起来:“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打算卖多少钱?”
“三百五十万。”
曲松岩拧起眉:“虽然按照协议,你能得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这条矿脉储量有多少,前期建设需要投入多少资金,都是未知数,你这个开价……”
太高了。
领悟到曲松岩没有说出来的话,邢立骁说道:“这几年煤炭价格一直在涨,哪怕这条矿脉储量可能没有那么大,但一半股份,赚几百万应该不成问题。事实上,正是因为不清楚具体储量,我又一心去沪市,才会开价三百五十万,否则等具体储量出来,我相信,就算我开价翻一倍,也有人抢着买我手里股份。”
说到这里,邢立骁话音一转道,“当然,我也知道三百五十万不是小数目,如果您有意向,可以选择购买我手里股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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