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坤能趁邢立骁喝醉弄到他的指纹,也没法让他签下名字。
余兰英也想过要不要认下欠条,再打官司证明煤矿股份价值超过两百万,借条约定并不合理。
这样就算她拿不到股份,也能争取到金钱。
但村里干部早就和李平坤沆瀣一气,他们说煤矿前期投入高,扣掉各种成本,他们手里的股份只值这么多钱。
再加上邢立骁死得不明不白,余兰英想想还是怂了。
虽然前世怂了,但基于那些信息,就算他们着急脱手,开价两百万卖出股份应该不难。
想到这些,余兰英问道:“那你觉得身家百万的人多吗?”
答案显而易见,邢立骁说:“不多。”
虽然进入九十年代后,万元户已经没那么稀罕,但实际生活中,存款过万的家庭其实并不多。
存款上十万,就算得上富豪了。
身家百万,别说县里,就算范围扩大到市,也一个巴掌能数得过来。
余兰英继续问:“那你觉得,我们带着上百万去市里甚至省城,能做到不露财,不被人盯上吗?”
邢立骁沉默下来。
不露财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实际上没那么容易。
没钱就算了,有钱肯定会想过好日子,到了新地方,房子肯定要有,吃穿住行也不能太差。
城里消息传得虽然没有那么快,但街坊邻居关系也亲密,刚搬过去盯着的人肯定不少,他们想要做到不露富,很难。
而越小的城市,富的标准就越低。
在石城,家里存款过万就算有钱的,到了省城,存款过十万,甚至可能更低,有五万就算富的。
超过这个标准,就很容易给人留下有钱的印象。
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虽然更能被人高看,但同时也更容易被盯上。
邢立骁在外面跑,经常会接触到一些小老板,听说过一些影影绰绰的消息。
因为有钱被盯上,小偷、抢劫的轮番造访都算好的,至少这些都摆在明面上,相对来说也容易打发。
麻烦的是在背后刷阴招,勾着人沾染黄赌毒的,碰上这一类人,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这些年他也见过不少小老板,上次见面还收我大哥大,腰别BB机,一言一行都透着“大款”的气息,等到下次见面,就因为身陷赌瘾,变得穷困潦倒。
见邢立骁陷入思索,余兰英往下说道:“这时候十万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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