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做不了一家人了!”
话里悲愁之气隐隐,谢清匀淡瞥,不以为意:“我与他连襟,你做不了,与我无关。”
这就是那磨好的利刃扎心了,谢维胥被噎得憋闷好几息,“你和他聊的什么?”
“公事。”
秦挽知等待途中,未成想与韩寺迎面碰上。
“夫人。”
“玥知最近可还好?”
韩寺惯常绷着的脸柔和几分:“胃口终于好了些,但身子笨重,容易乏累酸胀。”
“我上回给你说的大夫有一套按摩手法,你可以学一学,平日多顺着她顾着她。”
韩寺很是谦恭:“是,适间与丞相请教过,我回去再精进些。”
秦挽知不免愣了瞬息。她不论是怀谢鹤言还是谢灵徽的时候,谢清匀都为她按摩过多次。
这还是从谢鹤言那时开始,他们在祖籍老家丁忧,身边仆从不多,没有府医,大夫也需要去外面街上找,他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总之,她开始腿酸水肿时,他就能为她按摩舒缓了。
那时虽然条件不如现时,但却是秦挽知有时会怀念的日子。
小小的院子,四口见方,从他们两个到一家三口。
冲喜进府,偶成夫妻,她曾痛苦过很长时间。谢府绝不是能让人开心的地方,她更不懂为什么爹娘从不站在她这边,甚至逼着她回谢家,回去继续做谢清匀的妻子,令她的痛苦无从宣泄。
然而人非草木,秦挽知向来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她的心温热有力,会在半夜突醒享受谢清匀舒适按摩中变得柔软。
至于到怀谢灵徽时,因他被调去外任,许久未见,回来时她已足八个月。
秦挽知仔细想了想,距谢灵徽那会儿,也有五年多过去了,谢清匀哪还能记得什么?
韩寺行到马车,敲了敲车厢壁,韩幸慢吞吞掀开帘子。
韩寺叹口气:“你不愿就算了,走吧,你嫂子在家等着。”
韩幸眼神动了动,她咬着下唇,泛白之际松开,最终嗯了声好。
马车缓慢行驶,韩幸掠过远处高耸的行宫飞檐,掩映进巍峨青山。
琼琚顺利将玉镯送了出去,秦挽知看着马车渐远,折身至门前,门却霍地自内打开。
是不想听谢维胥倒苦水,出来透口气的谢清匀。
乍然四目对望,两人顿了下,身后谢维胥紧追而来,声音穿透:“哥,你说她到底为什么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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