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外间,连她里屋的门都没进过,哪里会偷她东西?”
说着说着情绪激昂,到了顶点却是狠狠下落,眼眶不禁泛酸,康二低低垂下头颅:“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没能保护好安少爷。”
秦挽知想到四肢躯干上隐秘的伤痕,做姨娘的要与孩子培养感情,诸般单独相处的理由,一个下人哪能时刻在近旁,隔着一扇门,便难知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
“他们想做,总会想尽法子,不是今日,就是明日,你也不能每时每刻守着。”
见康二满脸懊悔,还要陈述罪状,秦挽知抬手止却:“木已成舟,往后你还得跟在汤安身边,吸取教训,引以为戒便罢。”
康二顿然跪下磕头:“康二谢大奶奶宽宏大量!”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几乎同步:“琼琚,快去告诉大奶奶,安少爷醒了!”
秦挽知闻声望向半开的窗户,站在琼琚对面的,正是跑过来报信的李妈妈。
她霍然起身,径直往偏房去。
“这里疼吗?”
掀帘过碧纱橱,蔡郎中已经完成号脉,进一步检查膝盖,秦挽知慢下脚,汤安摇过头后一眼看过来,瞧见她忍不住红眼:“姨母……”
秦挽知近前,温声安抚:“姨母在这儿,安哥儿别怕。”
汤安眼睛追随着秦挽知,蔡琦拿木锤轻敲询问时慢慢不再仅点头摇头,也张口回答问题。
须臾,蔡琦收回手,整理医箱,“安少爷的膝伤不至骨头,每日敷药,在床上休养十日,可下地行走。”
桌案前,谢灵徽两耳竖着,一边写大字,一边注意院里动静,一心二用的功力发挥极致。待听到有人从主屋里出来,步履带急,她立时猜到了是偏房的汤安弟弟醒来了。
谢灵徽也急,很想现在就赶过去,但纸上这字才写了个偏旁,她只能虽心急着,然手腕依旧稳当,直到缓缓而流畅地写完了最后一笔,但见衣角翩飞,小姑娘已然离开了书房。
到偏房正遇上给汤安送饭的侍从,李妈妈在门口招呼。
屋里,汤安抱着碗营养鲜粥一勺勺地喝,昨晚睡到现在,肚子里不剩什么东西,好在没有影响胃口,不一会儿见了碗底。
下人添粥的功夫,谢灵徽小跑进来,璎珞项圈上缀的流苏随之轻盈摇晃。
汤安望见人,小声喊:“姐姐。”
谢府中谢灵徽年龄最小,但她却最喜欢做大孩子,一心保护弱小,一声称呼令她挺了挺小身板,立在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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