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机智。
幸好灵机一动,将‘龟’改成‘归’,不然的话,估计朱佑棱会哭的更加大声。
瞧现在,朱佑棱不就停止干嚎,目不转睛的瞅着人嘛。
“贞姐你看,棱儿也很满意鹤归这小名儿。”
相较龟寿,当然鹤归这小名更好啦。不过话说回来,朱佑棱是真的很怀疑,其实不是朱见深想的。主要大明历任大明皇帝的文化素养,根本不可能取这样的小名。
恰好万贞儿也是这么觉得的。
但她没有揭穿,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再者鹤归和龟寿相比,的确鹤归这个名字好听一点,而且寓意也很好。
万贞儿表扬道。“深郎给棱儿取的小名真好听。”
一听这话,朱见深顿时眉飞色舞,好不高兴。
帝妃二人的气氛一下子又黏糊起来。被裹得像红包的朱佑棱这回连白眼都懒得翻。
朱佑棱瞪圆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中开始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等朱佑棱数到一百三十五只的时候,眼睛一闭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皆是如此,朱佑棱吃了睡了吃。天气一天天的变冷,朱佑棱被裹得严严实实,不是不爱动弹,而是不能动弹。有时候朱佑棱都觉得自己已经变成木乃伊娃娃,也就越发的懒得动弹。就这样朱佑棱艰难的熬过了成化二年冬,来到成化三年春。
刚入春不久,扬州那边传来不好的消息,说是盐贩造反,导致盐价一路飙升。
也是在这一月,原本就时不时骚扰边境的鞑靼,开始频繁出现,侵扰边境安宁。
朱见深对此很是生气,他否决了官员提出的安抚策略,直接要求边境军户全力抗击鞑靼,决不能让土木堡之变再次发生。
要知道土木堡之变后多带来的动荡,经过多年才基本消弭,如今鞑靼又开始频繁侵扰边境,很难不怀疑他们想要大明再出一位‘叫门’天子。
“朕觉得文官们给父皇的谥号,就是一种侮辱。”
朱见深委屈满满对万贞儿说。“‘英宗’?父皇哪怕配得上‘英’这样的谥号。”
万贞儿:“...好啦,深郎别气了,只要不学先帝爷御驾亲征,相比边境将士能很好的杀敌拒鞑靼至关外。”
“还是贞姐懂朕。朕就是觉得......”朱见深抽抽鼻子,继续埋汰人。“朕现在的大臣们,一个个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连打仗最需要什么都说不出来。”
岂是不知道,分明就是怕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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