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的话,说得温情缱绻的,其实压根儿没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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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是叶延生结的。
他好像真是一时兴起,来回浪费了大半天,也就只是跟她吃一顿饭。
而后这样的兴致,渐渐频繁。
期末周赶due和表演考试的空隙里,他带她去玩滑翔伞,就近飞二世古滑雪,直升机降落雪道,听专属的古典音乐会,时不时让人来送各种奇特的小礼物。
就这么一连多日。
甚至因为她提了一句费拉角某家族私苑的法餐,放假离校的第二天,她就见到了从国外借调的主厨团队,和空运过来的食材,现场复刻了玫瑰节的宴会餐点——
其实她也没那么喜欢,她只是对主厨印象深刻。蓝龙虾和鹅颈藤壶是他的招牌菜,但她有点抵触后者,然后主厨可能想缓和氛围,一直给她讲冷笑话……
可不管怎么说,这事还真有点儿“一骑红尘妃子笑”的范儿。
谢青缦看着叶延生,一脸郑重地开玩笑,“杨玉环的下场可不怎么好,你别害我。”
叶延生闻言不过一笑。
他说她想象力太丰富,不如转行当编剧,语气轻描淡写,“唐明皇和杨贵妃什么关系?”
——你我又什么关系?
谢青缦直直地凝视着他,很久没说话。
她同他就这样相处着,没有挑明的关系,没有直白的话语,但每一个细枝末节里,都是旖旎。
就好像……寻常情侣在试着谈恋爱一样。
还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出乎意料的走向。任她怎么看,她都不觉得叶延生是个搞纯爱的。
打破这种微妙平衡的,是在京城的一个夜晚。
她记得那晚是腊月中旬,帝都已然热闹非凡,胡同悬了灯笼,街道挂了五彩缤纷的灯带,在夜色里汇聚,年味十足。
但他们去的地方,在建筑高层。
整个京城的夜景几乎都匍匐在脚下,望着远处灯火通明,长安街沿线的车流如织,下方的一切都微渺如蚁。
她站在那,有种在云端俯瞰的不真实感。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谢青缦难得话多,断断续续地一直聊到散局,踏入电梯。
她说自己讨厌下雨天,但在伦敦的一个夜晚,她瞎逛到一个小酒馆,离High Holborn大街的酒店,只有不到两公里。当时点的也是白葡萄酒,吧台在放费雯·丽的《魂断蓝桥》,罗伊和玛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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