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她退了一步,可惜对方不肯下台阶。
“你这不给面子了吧,”制片人却不死心,佯笑着,话里却带了威胁,“我想给你介绍资源,让你赏个脸坐会儿都不行?”
狗屁。
这个姓金的制片人在业内臭名昭著,仗着背后有势力和资源,不知道潜过多少明星和学生。这种败类只适合待在监狱。
寡不敌众,又不想把事做绝,谢青缦才客气周旋。但再待下去,今天就收不了场了。
“抱歉。”
谢青缦猛地推开拦的人,掉头就走。
“你什么意思!”一直被拒绝,制片人脸上挂不住了,蹭地起身,“这就想走?”
他伸手拽她,“拿乔也得有个限度,你们申戏的学生架子够大啊。你知道老子……”
“滚开。”
谢青缦挥手甩了下,一下竟然没挣开。她也没带怵的,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哐当——
手上力道不算大,不过东西砸人身上挺疼。拉扯间,折叠屏风被撞翻,桌上的茶具也被扫落,热茶溅了制片人一身,瓷片碎得到处都是,满地狼藉。
场面一度很难看。
“我操!”制片人被烫得松了手,脸色铁青,难看得如丧考妣。
这下真炸了。
会所中央剧院的二楼都是半开放式包厢,有点声音就传遍了,何况动静不小。
不过附近隔断里的人,要么是幕后老板请来的朋友,非富即贵,要么就是互相认识的业内人士。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了,不管心里如何千回百转,面上都是体面和客气。
看完一出闹剧,没人帮腔,也没人深劝,只有冷眼旁观的。
行。
看来今天这茬没完了。
谢青缦抹了下手上的水渍,声音微微往上挑,面色却淡下来,“我说了,离我远点。”
她看对方的眼神,像看垃圾。
这态度可把对方刺激得快要炸了,“你——”
争执刚起,附近一道低冷沉郁的男声忽然传来,“哪儿来的?好大的派头。”
音量不高,可周围在一瞬间静了。
顺着声源看过去,斜对过屏风里,一个男人正靠在血檀雕花扶手椅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
极度松弛的姿势。
但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和硬朗阴鸷的轮廓,又让人觉出一种奇特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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