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没过期的面包和水分给我!那时候觉得,那个硬硬的面包真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只有舒缓的背景音乐在流淌。
谢软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对管家甜甜一笑:“管家爷爷,我还能再吃小半碗米饭吗?”
“当然能!厨房一直温着饭呢,马上来!”管家声音有些发紧,立刻转身去盛饭。
傅九州怔了片刻,眼神锐利起来,语气带着一丝冷意:“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委托律师留给你母亲的资产,包括一笔信托基金和几处房产的收益,足够你们母女衣食无忧。”
谢软歪着头,努力在有限的三岁记忆里搜寻:“唔……那些东西,妈妈走后,不是都归朱阿姨管理了吗?”
她努力组织着语言:“朱阿姨是妈妈很多年的朋友。妈妈走后,她拿了一些文件过来,说以后由她来负责照顾我和那些东西……”
一旁的林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上前一步低声道:“傅总,一个普通商人绝没胆子私自处置您设立的信托和资产。那个姓朱的女人背后肯定有人指点,而且手法看起来很专业。还有,我们查过所有可能的渠道,谢女士确实曾多次尝试通过您旧时的公开邮箱和公司总机留言联系您,但信息似乎都被拦截或疏漏了,我们从未收到过任何消息。”
傅九州眼底寒意骤起,周身气压低得骇人:“给我彻底查清楚。”
“明白!已经加派人手了。”林峰立即应下。
谢软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小脸上闪过一丝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冷光。
竟然有人敢动她的“蛋糕”?可惜她穿来时原主身体状况极差,被好心人照料了几天就被姨母接走,没来得及去“清算”。
不然,属于她的东西,谁敢伸手,她迟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她小鼻子哼了一声,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与她甜美外表极不相符的厉色。
“米饭来啦,小心烫。”管家将温软喷香的小碗放在她面前。
谢软扒拉了一口米饭,仔细品了品,却轻轻“咦”了一声。
“好像……没有当时那个干巴巴的切片面包有味道呢……”她小声嘀咕,然后抬起小脸,用一种“你很让我失望”的眼神瞅着傅九州,“你这个大佬当得不够格呀,伙食水平有待提高!”
傅九州自动过滤了她那些奇怪的词汇。可看着她认真吃饭的样子,心里那股莫名的酸涩感再次涌起。
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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