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大,那灰衣男人说了,取香火是‘问心’,只能我自己去。人多反而坏事。”
“说吧……我能做点什么?”毛令看着我,眼神倒是也缓和了很多,“其实莎莎的事……我也有责任,没早点察觉不对劲。”
我想了想。“你人面广,帮我留意两件事。
第一,打听一下,最近城里或者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干净’的地方,比如新建的幼儿园、孤儿院,或者香火特别旺、但没什么杂事的正经寺庙道观。
‘干净孩子的眼泪’,总得在有孩子且氛围纯粹的地方才可能遇到。”
“第二,”我顿了顿,“帮我查查,大概二三十年前,本城或者周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的、牵扯到非正常死亡的旧案,尤其是悬案。
特别是,有没有留下什么‘记号’,或者传闻和狐仙、鬼怪、讨债索命有关的。”
毛令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你怀疑你那个‘前世债主’,跟本地过去的某件事有关,莫非又是刘大生?”
“不一定,但有个方向总比瞎摸强。”我点头,“柳家堂说我前世结的因果,债主现在盯着我。如果它一直存在,或许在本地留下过痕迹。”
“行,我明白了。”毛令郑重地点点头,“我去打听,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我们又低声商量了一些细节,约定了紧急情况下的联系方式。远处,警察似乎开始收队了,勘察灯的光熄灭了。
“回去吧。”我看着那扇再次陷入黑暗的浴室窗户,“都小心点。尤其是你,龙飞,最近晚上别落单,毛令说。”
离开莎莎家那片街区,我和杨平各自回去,他回到了他的出租屋,我又回到了厂里值班室。关上门,拉好窗帘,屋里的沉闷也驱不散心头的沉重。
我躺在椅子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上污渍形成的模糊阴影,莎莎的死,让我内心更加惆怅,想起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不由得眼睛里浸满泪水。
转念一想。
莎莎死的时候带笑的脸。
柳家堂里幽绿的灯火。
算盘珠子冰冷的“咔哒”声。
老妪那句“利息”。
还有,那三样遥不可及的东西。
债主的血……它在哪儿?是什么样子?会以何种方式出现?
辗转反侧间,手腕上的五帝钱偶尔传来一丝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颤动,仿佛在预警,又仿佛只是我过度紧张的错觉。
窗外,夜色最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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