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到这里,心里反而生出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特么的是死是活,就赌这一把!总好过现在这样,像个等着吃枪子的囚犯,在恐惧和疑惑里慢慢的熬着。
玛德!大不了魂飞魄散,也彻底解脱了。这憋屈的活法,就算有下辈子,我也不想再来一遭了。
想到这儿,我拿起手机,给杨平发了条信息,简单交代要出一趟远门,归期不定,拜托他有时间去看一看我妈。对这个“突然回归”的发小,我心底始终埋着一根刺——刘大生的阴影太浓,我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人。
杨平很快回复:“龙哥,你要上哪儿去啊?出差还是旅游啊?”
我盯着屏幕,手指顿了顿,还是决定含糊过去:“出啥差,旅啥游,就是去南方那边办点事儿,可能过了年才回来。”
没想到,他立刻回道:“龙哥,我跟你一起去呗?正好我也跟你去长长见识,我都没出过省,憋屈死了。”
我一愣。这特么唱的是哪出?
紧接着,他又发来几条消息,语气倒真的轻松得像在讨论周末出游:“在家待着真的没劲,带我出去玩玩呗。你办你的事,我旅我的游,搭个伴,互不干扰?再说要是遇到啥事儿了,不是也有个照应嘛。”
我心里那根刺微微扎了一下。办事?旅游?这理由听着合理,却又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刻意。我想拒绝,却一时找不到不伤和气的借口。
正当我犹豫时,杨平又发来几张图片。
点开一看,都是一些老照片,像素粗糙,带着年代感。第一张是我和几个人的合影,里面也有他,穿着早已褪色的校服,几个半大孩子勾肩搭背,笑容青涩。
再往后翻,是类似同学聚会的场景,人影模糊,但依稀能认出几个面孔。让我呼吸一滞的是,里面竟然有宁宁。更有一张,是我和她两个人的单独合照,背景是个旅馆门口,倒是有些熟悉。
看着照片里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我心头涌上的不是亲切或怀念,而是一种……冰冷的陌生感。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感觉如此疏离?
“从之前的内存卡里翻出来的,”杨平的消息跳出来,“想着你忘了以前的事儿,看看照片说不定能想起来点啥。怎么样,龙哥,有印象没?”
我盯着宁宁的脸,手指无意识地将图片放大,机械地回了句:“没有。”
照片的焦点在我和宁宁身上,背景虚化,但当我仔细凝视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宁宁身后那片模糊的景致吸引。那里,旅馆旁边的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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