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许多,拿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手感有些异样,过于松软且缺乏弹性。我夹上一根肠,咬了一大口。
粗糙、干燥、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纸浆味瞬间充斥口腔,我用力咀嚼,却感觉像是在嚼一团浸湿又晒干的木屑,碎渣剌着喉咙,难以下咽。
“你…你不吃吗?”我勉强咽下一口,看向莎莎。她静静坐着,面无表情。
“哦,你刚才去‘超市’的时候,我吃过了。”她说。
吃过了?我心中疑窦顿生。我回来时,车里没有半点食物气味,她手上也没有任何油渍或面包屑。储物柜里只有这些,如果她吃了,痕迹呢?
我没点破,但嘴里的“面包”越来越难以下咽,粗糙的纤维塞满了牙缝和喉咙。
我找不到水,干噎的感觉让人抓狂。
“你车里……没水吗?”我问,嗓子发太特么干。
莎莎似乎愣了一下,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水?哦……喝完忘买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我实在受不了,推门下车,用力捶打胸口,拼命跳跃,想让那团该死的“食物”下去。但那粗糙的团块顽固地卡在食道,每一次吞咽都带来灼痛和更强烈的窒息感。
莎莎也下了车,绕到我身后,开始拍打我的背。
“啪啪”的拍击声在夜里很清晰,她的手落在我背上,触感……冰凉而僵硬,不像是在帮忙,倒像是某种机械的、有节奏的叩击。
拍打持续了几分钟,那团东西似乎终于滑了下去,但喉咙深处仍残留着火辣辣的异物感和那股诡异的味道。
我喘着粗气,正想质问莎莎这到底是什么劣质面包,一扭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夜风呼啸,莎莎又不见了。
“莎莎?”我环顾四周,只有无边黑暗和远处旅店那点猩红的光。一种冰冷的不安彻底攫住了我。
我踉跄着回到车上,砰地关上门,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目光落在刚才被我咬过的面包上——它就那么躺在副驾座椅上,包装半开。
我猛地把它抓过来,凑到仪表盘微弱的光线下。
看清的瞬间,我的血液几乎凝固,胃里一阵翻腾,刚才咽下的东西直往上涌。
那根本不是面包!
那是几团被用力揉皱、塞进塑料袋里的——卫生纸!粗糙、泛黄,还带着暗灰色的可疑污渍。
而我“夹”着吃的火腿肠,不过是一截裹着红色塑料纸的、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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