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别废话了!要不是为了你,我何必深更半夜来这鬼地方玩命?费力不讨好,差点把命都搭上!”
他这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我的怒火,只剩下愧疚。确实,他是为了帮我才卷入这趟浑水。
我语气软了下来,低声问了句:“小叔,这别墅……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真的是我被附了身?不是你?”
废话!要不然我会救你出来?
毛令瞪了我一眼,才沉声道出原委:那女鬼生前是个野鸡(妓女),这别墅是几年前一个老板买给她的。
后来她想鸠占鹊巢,原配又找上门闹,多重打击下,她想不开,在别墅里上吊自杀了。
“当年,还是我师父带着我来这里做的净宅法事。”
怪不得你这么熟!
我追问:“那这房子怎么落到刘大生手里的?”毛令摇头:“不清楚。
但可以肯定,这女鬼绝对是被刘大生用阴宅养起来的!今晚就是做了个局,故意引你来,就是要你的命!”
他话音一落,我顿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这一切都是刘大生早就算计好的,连地址都是提前埋下的饵,那他究竟在我身边潜伏、谋划了多久?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我?
正想再问,毛令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打破了夜的死寂。
他立刻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电话,是莎莎打来的。我隐约听见他说:“嗯,事儿办完了,都没事。”
但电话那头,莎莎不知说了什么,毛令脸色骤变,惊呼出声:“什么?你确定没看错?”他声音里的惊骇让我心头一紧。
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变得无比凝重,沉声道:“知道了,没事,你赶紧睡吧,别多想。”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按捺不住好奇与不安,连忙问他怎么了。
毛令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重重一摆手:“走,我现在送你回厂里。”
我有些茫然:“都这么晚了,而且厂里我也打好招呼有人替班,明天再回不行吗?”
许名扬看向我,眼神复杂,缓缓摇头,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呢奥闹,不行!必须今晚回去。否则……你可能再也没有回去的机会了。”
这话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我追问什么意思,让他别吓我。但他不再多言,只是示意我跟上。
车子在寂静的午夜街道上飞驰,驶向厂里。毛令一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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