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再便宜,这样一栋别墅也要几百万。
他有这钱,何必在纺织厂当个不起眼的后勤主任?还是说这纺织厂的油水不是一般的大!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比我刚才在室外感受到的更刺骨。
我甚至怀疑自己记忆错乱了,可那张纸条,王厂长当时伏案抄写的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我跟莎莎面面相觑,唯有毛令沉默着。
他像一头警觉的猎犬,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别墅黑黢黢的,没有一丝光亮,像一座巨大的、沉默的墓碑。他走上前,按响了门铃。
悠长的“叮咚——”声在死寂的空气里回荡,格外刺耳。我们屏息等待,里面却毫无反应。
毛令不死心,又抬手敲了敲门。
沉闷的“叩、叩”声,像是敲在空无一物的棺木上,回应我们的,只有更深的寂静。
此时的我正想着要不要给王厂长打个电话确认是不是这里,旁边那户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暗色棉睡衣的中年妇女提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
她看见我们三个,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眼神躲闪,带着一种古怪的警惕,压低了声音问:“你们……找谁?”
毛令指着别墅大门:“你好,大娘,我们找这家的户主刘大生。”
那女人走过来,脚步似乎很轻,像是踮着脚。
她凑近些,身上略带着一股陈旧的、像是樟脑丸混合着灰尘的味道。
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像是用气音说:“小伙子,这屋……没人住啊。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说话时,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那栋黑漆漆的别墅飞快地瞟了一眼,那眼神里,似乎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我感觉不对劲,强笑着解释:“大娘,不能吧?我是他同事,我们领导给的地址错不了。”
只见中年妇女一个劲地摇头,语速加快:“絶不能,肯定弄错了!我在这住三年多了,从来……从来没见过这屋亮过灯,也没见过有人进出。”
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还想再问,毛令却伸手拦住了我。他对那女人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没事儿大娘,那可能是我们弄错了,麻烦您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我捕捉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锐光。我立刻闭嘴,跟着附和。
莎莎似乎还想争辩,被我一把紧紧拉住胳膊。
毛令转身,领着我们快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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