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天不见,于姐整个人瘦脱了相,眼眶深陷,脸色是一种不祥的青黑。她直挺挺地躺着,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全靠旁边的心电监护仪证明她还活着。
“于姐?”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毫无反应,像一具被抽走了魂的空壳。
我赶紧把她丈夫拉到病房外,塞过去一千块钱,压低声音问:“大哥,于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他叹了口气,满脸疲惫:“全身检查都做了,查不出毛病。医生说可能是心理上的,受了什么大刺激,建议我们转去精神科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长裙裙女孩的身影再次浮现。我绝不相信这只是巧合。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王姐是不是早知道那女孩有问题,为了保护我才不让她进门,结果自己却遭了殃?要真是这样,那我那晚赶她走,岂不是……
内疚感像潮水般涌上。我犹豫着,还是开了口:“大哥,你说……于姐这会不会是虚病?”
他愣了一下:“啥虚病?”
我于是把前天晚上于姐来门卫室取手机,以及后来离开的事说了,当然,我省略了长裙女孩和我撵走她的细节,只说了她的到来。
可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她丈夫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那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
我被看得发毛,忍不住问:“大哥,你为啥这么看我?”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老弟,你记错了吧?我媳妇前天晚上根本就没出门。她下班回家就说累,早早就睡了。快十点的时候我叫她起来吃饭,就发现她叫不醒了,我们这才赶紧送来的医院。这住院单上写得明明白白。”
他把一张单子塞到我手里。我低头一看,入院时间赫然写着:晚上10:00整。
“这不可能!”我脱口而出,脑子瞬间乱了,“那天晚上她明明来了,还说孩子学费……”
“学费我上星期就交完了!”他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
我们俩争执不下,他的火气也上来了。情急之下,我不过脑子地喊了出来:“不可能!她当时还说要在门卫室跟我挤一宿呢,是我让她走的!我怎么可能记错!”
这句话像点燃了火药桶。
“你妈波的!你胡扯什么呢!”于姐丈夫猛地暴怒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媳妇凭什么跟你挤一宿?你他妈的是不是单身汉想女人想疯了?!”
我浑身哆嗦,还想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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