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阶段,试图创造生命、修改宇宙基本常数,结果引来了‘收割者’的清洗。这种执念,现在成了我洞天跃迁的心魔。”
如果处理不好,这股执念可能会污染整个洞天的演化方向,让世界在诞生之初就带上“僭越”与“毁灭”的诅咒。
墨寒闭上眼,意识与整个洞天相连。
他看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那些混乱进化的原始生命,那些不稳定的法则区域,还有眼前这个泰坦执念凝聚的虚影。
“但我的道,不是泰坦的道。”
墨寒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不追求成为宇宙的神,不追求修改一切法则。我的道,是在混沌中建立秩序,在毁灭 中守护新生,在有限中创造无限。”
他向前踏出一步。
不是走向泰坦虚影,而是走向洞天正在扩张的边缘,走向那片规则尚未成型、一切都处于混沌状态的区域。
“你们试图创造完美的生命,制定完美的法则,”墨寒的声音在洞天中回荡,“但完美意味着固化,意味着再无进化的可能。而生命最本质的美,恰恰在于它的不完美,在于它从混乱中诞生秩序、从无序中寻找意义的那个过程。”
随着他的话语,洞天的扩张方向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新生的区域不再追求规则的绝对稳定,而是允许一定程度的“弹性”。时间的流速可以有波动,空间的曲率可以变化,甚至物理常数也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浮动——但这种浮动不是混乱的,而是被一个更高的、统一的“道”所约束。
墨寒将这个“道”命名为“演化之道”。
允许错误,允许试错,允许不完美,但每一次错误都会成为下一次尝试的养分,每一次试错都会让世界离“更好”更近一步,每一次不完美都保留着向完美进化的可能性。
“这才是文明的真谛,也是生命的真谛。”
墨寒转身,看向那个泰坦虚影。
此刻的虚影已经不再狂躁,而是静静站在那里,仿佛在聆听,在思考。
“你们败了,不是因为不够强大,而是因为你们试图成为终点。”墨寒轻声说,“但宇宙中从来没有什么终点,只有永恒的演化,永恒的旅途。文明如此,生命如此,世界亦如此。”
泰坦虚影沉默良久,最终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那叹息中,有释然,有解脱,也有最后的不甘。
然后,虚影开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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