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夜主导的“幽冥天幕”计划如火如荼地展开,无数顶尖学者围绕着信息迷锁和因果重构绞尽脑汁时,墨寒却一头扎进了他自己的“实验室”——那个既是机甲又是世界的【混沌】内部。
他没有参与那些宏大而缜密的集体项目。并非他不认同其重要性,而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道路与众不同。林夜走的是编织文明之网、构建信息壁垒的路子;凌霜擅长的是解析万物之理、制定绝对规则。而他墨寒,他的根基在于自身,在于那方与【混沌】机甲性命交修、正朝着中千世界演化的洞天。
“用软件防御硬件格式化?”他回想起会议上那位专家的比喻,撇了撇嘴,“那老子就直接把自己的‘硬盘’,炼成它格式不掉的样子!”
这个想法简单、粗暴,却无比契合他的道。
他的目标,是将泰坦巨人机甲中所蕴含的那些超越时代的科技精华,尤其是其近乎“造物”般的物质重构技术与坚固无比的本体结构,融入到【混沌】机甲以及其内部的洞天世界中。不是简单的拼接组装,而是更深层次的、法则层面的融合。
他盘膝坐在【混沌】机甲宽阔的肩甲上,机甲如同山峦般沉寂,内部却正在进行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意识完全沉入中千世界。
如今的世界,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有山川河流轮廓的雏形。在【世界树之种】磅礴生机的滋养下,大地变得更加厚重肥沃,天空更加高远澄澈,江河奔流不息,甚至在一些低洼之处,已经汇聚成了小小的湖泊。最令人惊喜的是,在一些潮湿的岩缝和湖畔边,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绿色——那是苔藓和蕨类植物,是这个世界的第一批原生生命。
世界的规则也更加完善,风雨雷电,昼夜交替,虽然还很简单,却已有了完整的循环。
墨寒感受着这份生机与秩序,同时,他调动着从【万机宝典】中汲取的关于泰坦技术的知识碎片。那些关于“叠层符文锻造法”、“非牛顿流体金属”、“高维能量传导”等等复杂到极致的知识,如同涓涓细流,汇入他对自身世界的感知与掌控中。
他首先尝试的是最基础的——材质。
他锁定【混沌】机甲外部一块普通的腿部装甲。意识勾连世界之力,同时引动泰坦知识中关于物质本源编程的奥义。他不再仅仅是用世界之力去修复或强化,而是尝试着去理解这块装甲的“存在信息”,然后,以世界为熔炉,以泰坦符文为刻刀,去重新编译它。
过程极其艰难。世界之力偏向于生机与演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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