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候不早,秦硕收起女儿的课本。
这年头的电灯质量欠佳,光线太暗实在费眼。
"好吧。"
允儿嘟着嘴合上课本,慢吞吞挪回卧室。
秦硕也回到自己房间。
忽然雷声炸响,骤雨倾盆而下,仿佛在为某人的际遇哀叹。早年丧夫,母亲入狱,再婚又遇背叛,命运似乎从未眷顾过那个女人。
这时门缝探出个小脑袋。
允儿抱着枕头蹑手蹑脚地蹭过来。
"爹爹,雷声好吓人...我能跟你睡吗?"
秦硕颔首,将女儿揽入怀中。
长夜悄然而逝...
翌日清晨,只见某人直挺挺跪在邻居门前。
但那扇门始终紧闭,恍若无人。这么早的时辰,当母亲的断不会撇下孩子出门。
"你就饶我这回吧,我真知错了,往后再不敢犯糊涂。"
傻柱低声下气地求饶,秦硕却没多理会,蹬着自行车直奔轧钢厂。
歇了两天的小张歪在椅背上,一脸慵懒。
人家七十岁才当上保安,他三十岁就干上了这行,足足省了四十年的弯路。
秦硕心里嘀咕着,上前打了声招呼。
"哎哟,秦哥来啦!快请进快请进!"
秦硕微微颔首,随口闲扯两句,便迈进了厂区。
不远处,一老一少举着望远镜,另一只手捧着八卦镜,模样分外滑稽。
"爷爷,瞧出啥门道没?"
女孩叫**,是黄半仙的宝贝孙女。
爷俩打听到秦硕今天复工,天没亮就蹲在这儿蹲点。
"怪哉,这小子命数蹊跷,咋啥也瞅不出来?"
黄半仙盯着秦硕远去的背影直挠头。
虽说自己本事有限,可寻常人的运势总能看出点皮毛。
偏生这人身上,连半分痕迹都寻不着。
"还有您瞧不透的?"
**也觉着稀奇。
别看爷爷平日里没个正形,相面堪舆的本事可是实打实的。
能让半仙都犯难的主儿,莫非这人有啥古怪?
"倒也不稀奇,早年我也遇过几个算不准的。"
"这些人要么飞黄腾达,要么潦倒终生。"
"说白了,不是贵不可言,就是贱如草芥。"
瞅秦硕这通身气派,显然不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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