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恰好在得罪他的第二天。
这令他不得不怀疑,背后可能就是秦硕的手笔。
另一边的棋盘旁,老少二人的对决刚刚结束。
胡老照例以一步之差落败,笑骂道:“臭小子!”
他心知肚明是秦硕在留手——
否则怎可能每次都“刚好”输一招?
偏偏是这份默契令他着迷,仿佛觅得知己。
此刻他突然理解了谄媚之人的心态:这般熨帖的较量,哪个老头子抵得住?
“您说笑了。”秦硕笑着起身,“允儿还等我回家做饭呢。”
胡老却突然叫住他:“收了你的厚礼,老头子也得回个礼。”
“真不用,我就是随手——”
那幅画若论市价堪称无价,但他作画纯粹出于对胡老的敬重。
“嫌我老头子的东西寒酸?”胡老板起脸。
“哪敢!我高兴还来不及。”秦硕连忙摆手,暗叹这礼是非收不可了。
胡老这才展颜:“那就说定了。等允儿到学龄,我负责找学校。”
“你个大男人哪会带孩子?孩子缺个奶奶,我来当这个爷爷如何?”
一生无儿无女的老人望着秦硕,眼底藏着期待。
“就为这事儿呀,您想当爷爷直接开口不就行了。”
秦硕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别的事情或许还得斟酌,这份礼物他收得心安理得。
“咋的,不乐意?”胡老眼一横。
秦硕赶紧摇头:“哪能,您高兴我肯定没意见。”
两人说定后,胡老这才心满意足放他离开。
等秦硕走远,警卫员凑过来问:“胡老,多少人挤破头想当您干儿子呢。”
“这小子真有那么好?值得您主动开口?”
他可是知道,多少达官显贵都想攀这位老者的关系。刚才秦硕那架势,差点就要推辞了。
胡老笑眯眯地掸了掸烟灰:“合眼缘呗,瞧着这小子就透着股机灵劲儿。”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对秦硕另眼相看,可每次见到这年轻人就觉得亲近。更别说这孩子琴棋书画都有造诣,要不是顾及年纪大了要稳重,刚才真想当场认他当干儿子。
警卫员识趣地闭上嘴,继续修剪院里的花木。小院重归宁静时,只剩剪刀喀嚓的声响。
此时的秦硕正提着糕点铺新出的枣花酥,嘴里哼着“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想着带给允儿和李雪尝尝。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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