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八百就八百,但我现在就要拿到手。”许大茂想了想,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就给你。”易忠海平静地说,“不过你得立个字据,以后不能再提篮子的事,更不能报警。拿了钱,你和傻柱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当然,这么多街坊在,我还能反悔?”许大茂急切地搓着手。
张宏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就是许大茂——一看到点小利就迷了眼。明明说好死咬一千不松口,结果硬是被砍了两百,简直蠢得像头猪。
易忠海让闫阜贵帮忙起草了两份文书:一份说明许大茂收下八百块后,与傻柱的篮子之事再无瓜葛;另一份说明傻柱以八百块将房子暂时抵押给闫阜贵,按月还十块,等欠款还清后再拿回房契。
安排妥当后,易忠海回家取钱。不久,闫阜贵带着印泥和文书回来,易忠海则拿着一叠崭新的大团结钞票。
八百元整,厚厚一叠八十张钞票。
钞票堆得有指节那么厚,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贾张氏的眼睛几乎瞪出来。
那眼神炽热得仿佛能生出两只爪子,要把钱全部抓进自己手里。
棒梗瞳孔发亮,直盯着那叠钱。
掌心渗出潮湿的汗。
不断在衣服上擦着手。
“壹大爷,嘿嘿……”
许大茂嘴角几乎咧到耳朵。
在乡下,他给那些寡妇买几斤肉,塞两、三块钱。
稍加哄骗就能让她们任他摆布。
眼前这八百块,能收买多少个寡妇?
许大茂光是想想就浑身舒畅。
“唉,这可是我攒了多年的辛苦钱。”
“傻柱,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莽撞。”
易忠海拿着钱,神情低落。
“壹大爷,我保证不会再犯浑。”
傻柱语气里满是懊悔。
“壹大爷真是不容易。”
“八百块,也就壹大爷这样大方才拿得出来。”
“壹大爷够义气,没得说。”
四合院的人纷纷夸赞。
张宏明嘴角微微一笑,暗自感叹易忠海不愧是壹大爷。
这个老家伙月薪九十九,家里只有两个人。
每月存六十,一年七百二。
按张宏明估算,易忠海身上至少有三千块。
如今拿出一年多的积蓄,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像是掏空了所有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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