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爷,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秦淮如赶紧插话,简单说了想让闫阜贵顺路接送棒梗上下学的想法。“您平时也要上班,捎上棒梗正好。对了,有空您再去他班上转转,跟孩子们说说,别总盯着棒梗的脑袋看——一个脑袋有什么好看的。”
傻柱大大咧咧地补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旁的张宏明嘴角微扬,眼神中带着讥讽。闫阜贵算计了一辈子,傻柱想让他白干活?还差得远。
“这事儿恐怕难办。”闫阜贵推辞道,“我那自行车后座螺丝松了,载不了人。”他没直接拒绝,只说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这算什么?我拿扳手给您紧两下螺丝不就得了!”傻柱满不在乎地挥手。
“车胎也老化了,容易打滑。万一孩子摔了多不好……要不您给我换两条新胎?”闫阜贵又补了一句。
傻柱听得直抽嘴角——两条自行车外胎,少说也得花好几块钱。
况且这是闫阜贵的车,傻柱不想自己出钱。
“不换车胎的话,这人我真没法捎。”
“万一出事说不清楚。”
闫阜贵连连摆手。
“三大爷,您看这样行不。”
“您帮忙跟棒梗班主任打个招呼,每天接送棒梗上下学,我家每天给您一毛钱。”
秦淮如低声下气地商量。
“不是我不愿意带,这车胎打滑,实在不安全。”
闫阜贵仍然摇头。
“一天两毛,您看行不行?”
“先试五天,我直接给您一块钱。”
秦淮如咬着牙又加了价。
“唉,看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我明天试试吧。”
闫阜贵推了推眼镜。
一块钱,既能给班主任一个面子,
又能顺路带个孩子。
挺划算的。
傻柱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傻柱,我手头紧,你先借我成吗?”
“回头还你。”
秦淮如转向傻柱。
“一块钱我还是有的。”
傻柱掏出钱,瞪着闫阜贵:“三大爷,您早说要钱不就完了?”
“傻柱你这话说的,要不是看贾家困难,给我两块我都不接这活儿。”
闫阜贵说得义正辞严。
“得嘞,一块钱,拿好。”
傻柱把钱递了过去。
“明天让棒梗来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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