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盯着竹筛里的鱼,不停地咽着口水。
“人家有本事,吃鱼吃肉都是应该的。”
闫阜贵端着碗坐上桌。
碗里躺着一块红烧肉。
是昨晚张宏明送的。
闫阜贵只吃了块,把另一块留到现在。
闫解成低着头。
他还是个学徒工,工资连轧钢厂的零头都比不上。
和张宏明差得远了。
“想吃鱼有个法子。”
闫阜贵眼睛一转,打起了主意。
“什么法子爸?”
闫解成赶紧凑过来。
“张宏明的脏衣服都堆在井台边。”
“要是我们给他洗了,趁他吃饭时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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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会有表示。”
闫阜贵心里盘算着。
“哎哟,爸,您说得对!”
“莉莉,快去把张宏明的衣服洗了。”
闫解成兴奋地催促。
“洗没问题,但你别到处说。”
于莉对张宏明印象不错——人长得帅,个子高,有男子气概。
给她洗衣服,她心里也愿意。
“我怎么会说?你快去吧!”
闫解成连连保证,继续催促。
于莉走到水井边,开始洗张宏明家的衣服。
而这一切,张宏明完全不知情。
灶台上,汤锅里炖着鸡汤。
另一口热锅倒油,等油热后,放入稍微晒干的鱼块。
轻轻翻动几下,鱼块就熟了,外皮金黄酥脆。
再加点热水,撒上葱姜蒜和盐,翻炒几下——
一盘香煎鱼块出锅,香气扑鼻。
贾家屋里。
棒梗使劲闻着空气中的香味。
“那个缺德的家伙又在家里吃独食!”
“天天这样吃,不怕撑死!”
贾张氏恶狠狠地骂着。
秦淮如脸都红了,偷偷看了棒梗一眼,庆幸孩子还小,听不懂这些脏话。
“妈,我想吃煎鱼……”
棒梗委屈地说。
“昨天不是刚吃过鱼吗?老吃鱼对身体不好。”
秦淮如随便敷衍。
“昨天的鱼我都吐了!”
“都怪奶奶,喷了我一脸,恶心死了!”
棒梗想起昨天的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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