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闫阜贵当教师的收入养活。
一年到头能吃上荤腥的日子,数得过来。
闻着香味,实在难受。
“你当我会变戏法?还能把他的肉变过来?”
“想吃肉就学学张宏明,现在都是二级焊工了。再看看你,还是个学徒工。”
闫阜贵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儿子。
自家儿子没出息还想着吃好的?
该打几下。
闫解成把脸扭过去。
暗自盘算,一定要想办法弄点肉吃。
贾家屋里。
“我要吃肉!要吃红烧肉!”
棒梗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秦淮如,快去弄碗红烧肉来。”
“你这当妈的,真是没用。”
贾张氏眯着眼,眼神发亮。
她也馋那口肉。
“妈,红烧肉是张宏明做的,我们刚吵过架,我拉不下这个脸去求。”
秦淮如扭过头,坚决不去。
去了又要听张宏明那些难听的话,她不愿意。
“行,你不去,我去!”
“这混账做的鱼,把我牙都硌坏了,该拿红烧肉赔我们。”
贾张氏被香味勾得坐不住。
拖着胖身子,摇摇晃晃地跑到张宏明家门口。
“张宏明,开门!”
“刚做完鱼又炖肉,故意馋我孙子吧?”
“告诉你,今天不给贾家分点肉,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
喊了半天,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实在憋不住,伸手去推门。
这才发现门上挂着锁。
“王八羔子,居然不在家。”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白喊了半天。
顿时牙又疼起来。
她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
呸!
一口带血的痰,直接粘在门锁上。
想到张宏明回来开门时沾一手唾沫。
肯定恶心得吃不下饭。
贾张氏心里痛快。
我吃不到,你也别想舒坦!
张宏明走到家门口。
刚要伸手拧锁。
突然看见锁上的污渍,手停在半空。
“**。”
那口带血的痰挂在锁上。
粘糊糊的,还扯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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