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叛徒。
这意味着他们之前的遭遇并非偶然,更意味着哪怕到了此刻,危险依旧如影随形,甚至可能就潜伏在身边。
苏夜坐在对面。
听到这话,眼皮也没抬,只是淡淡的轻哼一声:
“哦。”
这反应太平淡,有些不合时宜,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赵山河目光落在弟子脸上,忍不住问道:
“苏夜,你……你似乎并不意外?”
正常人听到自己内部有叛徒,甚至还因此陷入绝境之中,几次三番差点死了。
可以愤怒,可以震惊,也可以不相信。
苏夜平淡的反应又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夜眼神依然平淡无比。
甚至还带着一股反而很奇怪的表情,认真重新看向自己这位师父。
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什么奇怪,反而认为自己这位师父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这很奇怪吗?师父,咱们东州六扇门是个什么成色,您比我清楚。”
“别的不说,就我手底下河间、山阳两郡的人马,成分杂得像锅大乱炖。”
“有被宗门赶出来的,有犯了事来避祸的,甚至还有拿钱办事的亡命徒。若不是我杀了几批立威,又拿银子喂着,早就散了。”
“这种底子,出几个吃里扒外的,太正常了。”
他说得直白,甚至带着几分讥讽。
这一次他脱险后没直接回总部,而是绕路躲进这间不起眼的小院,用的还是密信联络,其中关键之一,就是在防备隐藏的叛徒。
赵山河张了张嘴,想反驳几句,却发现无话可说。
他叹了口气,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露出一丝疲态:
“你说得对……是为师失察。这次出的漏子,还在根子上。”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两人,声音沉了下来:“陆景渊。三大金章捕头之一,竟然听从草原杀手的安排!”
“这次我发令调集各部救援,陆景渊利用职权截了信,传了假消息,将左丘和宋晏的人马引向了相反的方向。”
“若非如此,我又怎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苏夜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直接愣住了,脸上终于浮现出了吃惊的神色。
东州三大金章捕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和这三位接触的不多,但也都有些印象。
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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