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往,一晃三年。
“娘亲!娘亲!”
一串清脆的孩童声音从屋外传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哒哒哒的脚步声。
身穿红衣的小女娃小炮弹似的从门外直冲进屋内,小腿迈得飞快,精准地一头扎进坐在桌前的女人怀里。
桑鹿早有准备,提前将手中之物放下,一把捞起怀里的小女孩。
“阙月,说了娘亲在忙,不许来打扰,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她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小女娃小脸白嫩嫩圆嘟嘟,像只白馒头。她鼓鼓的脸颊上两颗圆滚滚、乌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不住往桌面上飘:“没有呀!娘亲你明明在偷懒!你没在忙!”
桑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桌面上的确什么也没有,然而在她的感知之中,那桌上正有一件透明的衣裳。
这件衣裳,除了她与绿萤,再无人能够看见。
真正用空间之力编织出的空间之衣,它是全然隐形的,只要一放下就会自动隐入虚空。
旁人别说看见,甚至连触碰都无法触碰。
看不见、摸不着,正因如此,阙月才总说她在偷懒,根本就没在忙。
桑鹿板起脸:“不管娘亲在做什么,你都要听娘亲的话!”
小女娃瘪了瘪小嘴巴:“好吧……阙月听话。”
桑鹿对这小家伙的性子早有了解,见此眼眸一眯:“你又闯什么祸了?”
阙月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无辜懵懂:“什么?阙月乖乖的,没有闯祸!”
桑鹿呵呵冷笑一声:“你不说,我就去问嘉禾。”
话音落下,她就已经在心底询问起了嘉禾:“嘉禾,你姐姐又做什么了?”
小男孩的声音迟疑地从心中传来:“不是姐姐做的,是我们把白鹿的尾巴剪掉了……娘亲你不要怪姐姐,我在给白鹿喂灵草,它们已经不难过了。”
桑鹿:“……”
一见娘亲神色变化,阙月瞬间一个激灵,她也继承了亲爹敏锐的感官,顿时明白娘亲已经知道了真相。
“啊啊啊嘉禾小叛徒!他又告状!我要去找他算账!”
小女娃一下从娘亲怀里滑走,转身就想溜,下一秒就被桑鹿一把揪住后衣领,拉过来摁着狠狠打了几下小屁股。
“别想跑!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祖爷爷不管你,你娘我也要管你!”
阙月被老祖宗宠爱太过,几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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