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死,如此之狠!
瞬间将一场针对他的刁难,变成了一场关乎国体、关乎尊严的质问。
大殿之内,落针可闻。方云逸那平静却锋锐如刀的话语,如同在每个人心头敲响了一记警钟,让许多沉浸在宴饮欢愉中的大乾官员和世家子弟猛地惊醒,背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刘明轩和陈风二人,首当其冲。他们只觉脸上像是被无形巴掌狠狠抽过,火辣辣地疼。
尤其是感受到来自赵元明方向那道冰冷的目光,以及自己父亲刘文正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刘明轩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陈风同样不好受,他感觉到几位玄云宗长老投来的视线带着明显的不悦,仿佛在责怪他的口无遮拦,给宗门抹黑。
极度的羞愤和恐惧之下,两人几乎是同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开口反驳,试图挽回局面,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
“方云逸!你休要在此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刘明轩指着方云逸,手指微微颤抖。
“使臣大人于此地设宴款待我等,我等尊称一声宴会主人,乃基本礼节,有何不可?这与是否为大乾子民有何干系?”
陈风同样急声辩解,“没错!方云逸,你分明是偷换概念,混淆视听。”
“这就像我们去酒楼宴饮,宴请宾客者出钱出力,自然便是那场宴会的主人!”
“难道就因为酒楼不是他的产业,便不能称之为主人了吗?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他自觉这个比喻十分巧妙,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找回场子的急切,环顾四周,似乎想寻求认同。
“我等敬重阿木尔使臣慷慨设宴,以主人相称,乃是表达谢意与尊重,到你口中,怎就成了数典忘祖、自认为奴?简直是荒谬!”
方云逸听着两人苍白无力的狡辩,脸上那抹嘲讽的笑意愈发明显,仿佛在欣赏一场拙劣的表演。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又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凛冽。
“呵呵……”
他轻笑出声,打断两人还想继续的争辩。
“刘公子,陈少侠,劝你们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方云逸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二人,“酒楼?你们竟将这鸿胪驿馆,与市井之间的酒楼相提并论?”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莫名威严,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此地乃是大乾皇族驿馆,代表着大乾朝廷的颜面,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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