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但更要清醒认识到,这改变不了战略防御的基本态势。”
讲到激动处,人民站了起来:“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日本敢于欺负我们,主要的原因在于华夏民众的无组织状态。克服了这一缺点,就把日本侵略者置于我们数万万站起来了的人民之前,使它像一匹野牛冲入火阵,我们一声唤也要把它吓一大跳,这匹野牛就非烧死不可!”
掌声雷动。
讲演持续了整整两天。结束时,干部们意犹未尽,许多人围着古唐继续提问。
一个来自华北根据地的人问:“人民,国民党搞纸片轰炸,政治影响很大。我们能不能也搞些类似的动作,扩大影响?”
人民笑了:“同志,我们不需要飞到日本去撒传单。我们的传单,就在每一个村庄、每一户人家。我们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这就是最好的宣言——华夏人民已经觉醒,已经组织起来,正在为保卫自己的家园而战!”
与此同时,江城李公馆书房,窗外传来远处长江的汽笛声,混着夏夜虫鸣。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光线在红木书桌上投下昏黄的光圈。李宇轩靠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扳指,眼睛却盯着坐在对面的儿子。
台灯的光从侧面照来,在李念安年轻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他刚刚汇报完第五军整训情况和开赴九江的部署,此刻正端起茶杯,茶水在杯中微微晃动。
沉默在父子间蔓延了半晌。李宇轩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沉甸甸的分量:
“你好像和那边走得有点近了。”
李念安放下茶杯,瓷器与红木桌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声。他抬眼看向父亲,眼神坦荡却带着一丝倔强:“没办法,他们的情报工作确实比我们这边好。台儿庄外围,他们给的日军补给线情报,分毫不差。在金陵时也是……”
“情报这玩意,不过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罢了。”李宇轩打断他,玉扳指在指尖转了个圈,“真要论情报,戴雨浓还在魔都的特高科里安插了一个人。”
“特高科?”李念安身体微微前倾,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那里面不是全是日本人吗?戴雨浓怎么安插的?”
李宇轩嘴角浮起一丝莫测的笑意,那笑容里有些许嘲讽,又有些许自得:“这你不用管。你要知道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日本人能在我们这边安插眼线,我们自然也能。只不过……”他顿了顿,“各家的手段和目的不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