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便启程返回丽江时,一个意外的访客,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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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当苏砚和陆时衍从村长家记录完最后一个故事回来时,看到客栈的火塘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约莫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装,与雪嵩村的质朴环境格格不入。她有着一张精致却略显疲惫的脸,眉宇间带着一丝与周言相似的执拗。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目光却失神地望着跳跃的火苗,仿佛整个灵魂都抽离了出去。
看到苏砚他们回来,她才如梦初醒,站起身来。
“请问,哪位是陆时衍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陆时衍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是?”
女人看着他,眼神复杂,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我叫周薇。”她说,“我是周言的姐姐。”
空气,瞬间凝固了。
阿哲和林琛停下手中的工作,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苏砚的心,也猛地一紧。
周言,他们只知道他有一个因他父亲周明诚而死的母亲,却从未听说过,他还有一个姐姐。
陆时衍的神色,立刻变得警惕起来:“你来干什么?”
周薇似乎对他的敌意早有预料,她苦笑了一下,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放在了火塘边的木桌上。
“我不是来寻仇的。”她说,“我是来……送一份礼物的。”
“礼物?”陆时衍冷笑一声,“周家的礼物,我们可不敢收。”
“你最好还是收下。”周薇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因为这份‘礼物’,是周明诚留给你的,也是他欠苏砚父亲的。”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苏砚和陆时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周薇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在调查当年苏砚父亲的死因,也知道你们一直在寻找周明诚犯罪的证据。很遗憾,我弟弟周言的疯狂,让你们白费了许多功夫。但是,”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他没有找到的东西,我找到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袋:“这里面,是周明诚当年商业诈骗、行贿,以及……间接导致苏砚父亲自杀的所有原始证据。合同、银行流水、录音、还有他亲笔写的备忘录。”
苏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文件袋,仿佛它是一团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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