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三年,长安城迎来了一场“鹅毛大雪”,说白了就是雪粒子比往年更密,砸得人脑壳疼。街上小贩推着板车,车轱辘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缩着脖子的百姓裹着棉袄赶路,嘴里还不忘嘀咕:“这雪下得跟天漏了似的!”更有那卖糖葫芦的摊主,举着插满红果的稻草杆,在雪中艰难跋涉。他一边走一边吆喝:“冰糖葫芦嘞!甜过蜜糖,暖过火炉!” 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雪粒子打在他脸上,他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以驱散寒气,继续扯着嗓子喊,声音在风雪中飘摇,活像一缕倔强的不肯熄灭的火星。化生寺的钟声却跟闹铃似的准时响起——今天可是玄奘法师开讲座的日子!连李世民都悄咪咪地套上便服,带着皇后和文武百官挤在寺外茶馆,活像一群追星的吃瓜群众。茶馆里炭火正旺,茶香袅袅,百官们挤在条凳上,一边搓手取暖,一边啃着热乎的烤红薯。有个文官实在憋不住,小声嘀咕:“陛下,这红薯吃得满手黏糊糊的,待会儿可怎么行礼啊?”李世民瞪他一眼,悄声回:“礼数重要,还是肚子重要?再说了,菩萨又不会嫌弃咱手脏!”众人憋笑,茶馆里此起彼伏的嚼红薯声,倒像是提前在给讲座配乐。
大雄宝殿里,玄奘穿着白得晃眼的僧袍,捧着《心经》念得跟情书似的温柔:“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他眼神温柔地扫过听众,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双手轻轻翻动经书,仿佛每一页都承载着无尽的慈悲。底下三千听众集体进入贤者模式,连房梁上的蜘蛛都停下织网听讲座,蛛丝在烛光下泛着微弱的银光。角落里有个打瞌睡的老汉,脑袋一点一点的,口水都快滴到衣襟上了。突然,旁边的小沙弥捅了他一下,老汉一个激灵醒过神,慌忙双手合十,嘴里念叨:“阿弥陀佛,菩萨莫怪,昨夜守夜实在困得紧!”玄奘瞥见这一幕,嘴角微不可查地弯了弯,继续念经,声音愈发柔和,仿佛能抚平世间所有褶皱。唯有云端上的观音菩萨和惠岸行者面面相觑:大姐,您说这金蝉子转世靠谱吗?东土大唐表面风风光光,实则槽点满满——路边乞丐裹着破麻袋哆嗦,嘴里念叨着“菩萨保佑”,酒楼里俩商人为了三文钱掐架,唾沫星子喷得对方一脸,其中一个商人甚至抄起算盘当武器,噼里啪啦砸过去,吓得掌柜的直喊:“客官,算盘砸坏可得赔钱!”皇宫里还有宫女边抹眼泪边绣花,针尖扎破指尖血珠渗出都浑然不觉,这届群众不行啊!
“师父,这唐僧真能行?”惠岸捅了捅观音的袖子,袖口露出的一截莲藕手臂白得晃眼,在云层中泛着柔光,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