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定了建议工钱。
“孙阿婆,工钱两块五。”
“刘婶子,詹老伯,吴庆,工钱两块。”
“严甲,巴荣,工钱一块五。”
竹编班都是成年人,便是孙阿婆和詹老伯,年纪其实也不大,只是在他们自己的家乡被人这么称呼。
简星夏一问,孙阿婆今年才45,詹老伯也就48。
林三娘等人对“孙阿婆”和“詹老伯”的称呼一点儿意见都没。
只有简星夏泪流满面,四五十明明还是正当年好吗?离退休还有一二十年呢!
竹编班的苦哈哈们大多苦在“穷”上,倒是没什么生命危险,简星夏也就不操那么多心,讲完工钱兑换物资的规则之后,就让他们自己挑。
这下苦哈哈们可高兴了。
只不过跟简星夏意想的不一样,选择米粮的不多,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铁器。
一毛钱一片的美工刀替换刀片,一块钱的全金属水果刀,两块钱的全金属剪刀,甚至缝衣针、打火石……才是最紧俏的。
林三娘悄声对简星夏道:“若不是大梁朝闹饥荒,我也会跟他们一样选这些工具的……”
吃的,吃完就没有了。
只有工具、生产资料,才能真的改变生活的困境。
简星夏点点头,决定以后也尽量少干涉员工和学徒的选择。
不过,虽然大家都尽可能选了工具,但还是有人带上了一小包红糖,或者一点点盐巴、麦芽糖。
年龄还没有陆阿婶大的孙阿婆眉眼带着喜悦:“家里孩子多,过年也没给他们买糖吃,买一包红糖带回去,叫他们省着吃,能吃不少时日呢!”
严甲也有孩子,他还买了一截红头绳。
绳子简星夏是不拘多少钱都能取,反正可以按工钱比例截断,因此严甲也拿了一截绳子:“我媳妇儿和我闺女肯定都喜欢。”
大家虽然生活苦,却没有失去对生活的热情。
送走竹编班的学徒,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书生厚着脸皮跟着简星夏回到了老屋,吃了一顿饭,才回去。
但他还真说话算话,说不要束脩,就不要束脩。
惹得林三娘也不好意思拿束脩了:“庄主,我本来就领着工钱呢,便是不教针线,我也是要来庄子上干活的。”
但简星夏死心就是想补贴林三娘:“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拿自己的工钱帮我带针线布料回去做衣裳,我就用束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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