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在到许家之前,也是在其他家做过乳母的,也见识过富贵,尤其许家从前家境也算不错,她跟着走亲访友待客接物,知道这个琉璃杯。
可……
乳母一口气喘不上来:“我的儿!我平生从未见过如此清透纯明的琉璃杯!”
夫人以往也有一个琉璃盏,颜色是透明中带着黄褐色的,看着有点雾蒙蒙的,但已经算是上品。
寻常的琉璃透光能有三分,已是不错。
夫人那盏,透光能有五分。
可眼下小姐拿回来的这个小小的琉璃杯,竟有十分的透!
刚巧一缕阳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打在琉璃杯上,更显清澈透亮。
乳母连忙把手里的琉璃杯轻轻放在桌上。
许韶音期待着乳母的表现:“乳母,怎么样?我没说谎吧?”
但乳母却是脸色凝重,她将许韶音按在凳子上,一面心疼她受的伤,一面又严肃道:“音音,乳母知道,如今家中为难,你在外头也过得不易。”
“可无论如何,你不能偷拿别人的东西,这琉璃杯如此精巧名贵,必定不是凡俗之物,你若是为了这个叫人拿了把柄,便是说到天边也没理啊!”
童银君心里又伤心,又难过。
只恨自己无用,要小姐抛头露面去飞月楼做舞姬。
又恨一手带出来的孩子,怎的就做出这种事来。
韶音:“……”
这不是她预想的模样!
她再三解释:“乳母,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过往那么难,我何曾做过这种事!”
许韶音说着,可看着包袱里的一堆东西,她说话的底气也有点不足。
如果换做是乳母拿回来这么些东西,她也不相信啊!
……
许韶音在山庄呆了六个小时,林三娘告诉她,庄主说的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小的时辰,即半个时辰。
许韶音虽未听过这样的说法,但也不难理解。
时辰小小的,便是半个。
半个时辰的工钱是20到30块,庄主和林娘子都不让她跳舞,怕牵动伤口。
但林娘子说过,她们来庄子上是干活的,虽然知道自己的能干的微不足道,但许韶音也不愿意吃白食,坚持给庄主唱几支曲子。
庄主听后,不吝夸奖,而后突然对着半空发了一会儿呆,回头对她惊喜说道:“哎,果然自助者天助之!刚才你要是不表演的话,我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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