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心的。”
“严师才能出高徒,你疼她,这个恶人只能我来当。”
“我就是心疼她不容易,小姑娘家家的,骤然离乡,来到这陌生地方,哪哪都不熟悉。”
“咱们谁又容易?不都是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她心疼别人,徐永川还心疼她呢。
“你说的对,是我太过心软,教人就跟育苗一样,不能太过心软。”
正说着,张晓云便捧着一叠账册走了进来。
“表嫂,你查查,看我做得对不?”
“给我吧,让你表嫂休息休息。”徐永川接过账册。
“表哥,你行吗?
“还瞧不上你表哥?”
“没有,你看吧。”最近,徐永川很是严肃,加上进禁军日久,气场也强,张晓云在他跟前规矩了很多。
徐永川认真查看账册,林蓝歪在椅子上看着他。
“这处错了。”
“有吗?”张晓云伸头过去看,不是很认同。
“还顶嘴?”
林蓝深头过去,还真是,“晓云,改改吧。账册关联甚大,一分一毫都关系着银钱,万不可粗心。”
“我记住了。”张晓云耷拉着脑袋。
“一点也不细心,还是重新找人回来吧。”徐永川故意吓她。
“表哥,别,我会用心学的。”
“去吧,记住下不为例。”
张晓云捧着账册走了。
“挺大个姑娘,一点不细心。”
“才没学几天,有纰漏也正常,你别着急上火。”
这时,管家匆匆走进屋子,禀报,“小姐,姑爷,嘉兰郡主率众家夫人到访。”
“嘉兰郡主,她来干啥?”之前在林子里,她们闹得可不愉快。
但上门即是客的道理林蓝懂,她还是站起身来,“迎客。”
徐永川与她并肩同行。
门口,嘉兰郡主的轿辇刚停下,林蓝便到达门口。
“民妇见过郡主与众家夫人。”
“徐夫人不必多礼,原是我们叨扰。”
“徐夫人,实不相瞒,我们是来看老虎的。”
“不急,先奉茶吧。”林蓝挥手,丫鬟便捧着茶盘上场。
不多时,老虎便坨着安安进了客厅,夫人们看直了眼,“这是……”
“犬子顽皮,让诸位见笑了。”
开玩笑,骑老虎耶,谁敢笑,她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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