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能开就行,开太扎眼的车,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什么?”贺川言上前一步,猛地将她抵在车门上。
“就误会你和我是那种关系?”秦书别过头支支吾吾,不敢看他。
“哪种关系?”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秦书的脸颊瞬间爆红,支支吾吾道:“就......就那种关系......”手指抵在一起戳了戳。
贺川言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我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不是吗?”
秦书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刚想反驳,眼角余光瞥见远处走来一行人,吓得连忙推开他,把他往副驾驶塞,“别,别胡说,有人来了,快上车。”
贺川言低笑一声,顺着她的力道坐进车里,“秦书,你就那么怕别人看到和我在一起?”
“没啊,我这不是着急送你去医院嘛。”
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只是轻微擦伤,秦书这才松了口气。刚走出诊室,贺川言就看了眼腕表,“我回公司处理点事,你呢?”
“我妈今天精神不错,我去陪她待会儿。”秦书说。
“正好,”贺川言挑眉,“我也该去见见未来丈母娘。”
“啊?”秦书愣了一下,脸又红了,连忙推着他往电梯口走,“别闹,我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呢,等她好利索了再说。你快去忙吧,晚上......晚上我回去好好感谢你。”
贺川言抓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眼神带着戏谑,“哦?是哪种感谢?”
秦书被他看得心头发慌,踮起脚尖在他耳边飞快地说了句,“就是你想的那种。”说完,转身一溜烟就跑向了病房区。
贺川言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眼底漾开一抹笑意,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电梯。
……
晚上回到别墅,秦书刚换好鞋,常叔就递过来一个烫金请帖,“秦小姐,有人将这个送到您之前的房子,我去清扫正好见到了,就给您带过来了。”
“谢谢常叔。”秦书打开一看,是刘子锴的奶奶刘老太太的八十大寿请帖。
秦书的手指顿了顿,在刘家那三年,所有人都把她当外人,只有刘老太太待她真心实意,冬天怕她冷,总给她塞暖手宝,刘子锴跟她吵架时,也是老太太护着她。
“想去?”贺川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秦书点了点头,“老太太对我挺好的,她的寿宴,我该去送份礼。”
贺川言的脸色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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