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之涟漪”从未发生过。但它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令人本能地想要远离的“虚无”与“归宿”感,却比之前更加清晰。“陈维走的‘烛龙回响’之路,终极是掌控时间与因果。他刚才……恐怕是强行踏入了那个领域,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所以,他赢了?那些鬼东西退了?”罗兰看向被乱石半封住的井口上方,黑暗依旧,但之前那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和金属刮擦声似乎确实远去了,只剩下一片死寂。这寂静并不让人安心,反而像一张绷紧的、随时会破裂的皮。
“暂时。”赫伯特没有丝毫乐观,“静默者不会放弃。刚才那股力量……还有这个轮盘,”他指向那苍白火星,“明显克制甚至伤害了他们。他们只会更想彻底抹除这里的一切。而且……”
他顿了顿,看向陈维那不断逸散淡金光尘的身体,眼中忧虑更深:“陈维现在的状态,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异常’和‘信号’。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吸引来更麻烦的东西。巴顿工坊的老话,‘过于明亮的火把,在黑暗里既是希望,也是靶子’。”
听到“巴顿”的名字,罗兰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那个矮壮如铁砧、脾气火爆却无比可靠的矮人后裔,最后的身影是引爆动力核心的决绝……还有索恩,那个总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关键时刻却比谁都靠得住的秩序铁冕副组长,他拖着巴顿撤退时,手臂上那灰白纹路……
“铁匠他……命硬得很。”罗兰低声道,不知是在说服赫伯特还是自己,“还有索恩那滑头,没那么容易死。”他握紧了金属管,指节发白,“教授……维克多教授被那群藏头露尾的杂碎带走了,我们必须……”
“我知道。”赫伯特打断他,语气却带着同样的沉重,“维克多教授掌握的秘密,可能是解开一切的关键。但现在,”他看向陈维,“我们得先确保‘钥匙’本身不会先碎掉。”
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肺叶,却也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丝。他艰难地挪动身体,从随身那几乎空了的工具包里翻找出最后一点干净的布料——其实是内衣的下摆,又拿出一个仅剩底子的水壶。没有药剂,没有专业的医疗知识,面对陈维这种涉及灵魂和规则层面的重伤,他所能做的,只有最原始的清洁和包扎,防止物理伤口感染恶化——如果“感染”这个概念在这种地方还有意义的话。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陈维额头一道狰狞伤口时,异变突生!
陈维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剧烈痉挛了一下!
不是简单的抽搐,而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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