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托尔本人也在真相面前陷入疯狂,最终自我放逐,不知所踪。剩余的“守护者”为了掩盖这惊天错误,也为了维持摇摇欲坠的、虚假的平衡,他们彻底转入阴影,更名为 “静默者” 。他们动用一切手段,抹去了所有关于第九回响和“基石战争”的历史记录,将艾欧罗斯一派污名化为试图毁灭世界的疯子,并开始冷酷地“清理”任何可能触及真相的“变量”,试图将世界维持在这个注定走向灭亡的、倾斜的平衡上。
而第九回响,虽然被沉寂,但其本质并未完全消亡。它的核心碎片散落在世界各地,有的被静默者封印,有的失落于历史长河,有的……则被艾欧罗斯的残存追随者,以及一些感知到世界哀鸣的后来者,悄悄寻找、守护。
陈维的祖先,那位壁画上穿着东方长袍的身影,便是其中之一。那枚家传古玉,正是守护并引导“桥梁”的“信标”。而维克多教授,显然也是通过自己的研究,触摸到了真相的边缘,才留下了指向这里的线索。
陈维的叙述停了下来,控制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巨柱内部星光与黑暗流转的微光,映照着三人震惊而沉重的面容。
历史的真相,如此讽刺,如此沉重。
“所以……静默者,不过是一群为了掩盖自己愚蠢错误,而拉着整个世界陪葬的疯子?”索恩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脸上的疤痕在星光下扭曲,“而我们秩序铁冕,某种程度上,竟然一直在帮他们擦屁股?”
“平衡早已倾覆。”艾琳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悲哀,“我们一直在一条注定沉没的船上,修补着无关紧要的漏洞,却不知道船底早已被凿穿。”
陈维点了点头,感受着古玉与骨钥的温热,以及巨柱传来的那份亘古的悲伤。“它……第九回响,渴望回归,渴望完成它的职责,让循环重启。但它太虚弱了,被撕裂得太久……而且……”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道细微的裂痕上,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而且什么?”艾琳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迟疑。
陈维的脸色更加苍白:“而且在它被撕裂、沉寂的过程中,一些……不好的东西,似乎趁机附着在了它的伤口上。一些……代表着纯粹‘饥饿’与‘终结’,却毫无‘循环’与‘平衡’概念的……阴影。我刚才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它的悲伤,还有从那裂痕里泄露出来的……一丝……饥饿感。”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那根宏伟的巨柱,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不是之前力量释放的轰鸣,而是一种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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