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百姓商旅往来频繁,消息最为灵通。”
他顿了顿,继续道:“自温侯大军占据河北以来,从南皮、平原等地过来的商旅百姓,每每谈及温侯治下的冀州,无不交口称赞。他们说温侯整顿吏治,惩治豪强,让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太史慈的声音渐渐激昂:“当然,也有很多人传言董,吕如吃人恶鬼,治下民不聊生。”
“但我观之,这些说法,要么出自从未到过冀州的道听途说之徒,要么出自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不义豪强。”
“两相对比,孰真孰假,一目了然。”
“温侯既是假暴虐,真仁义,如何算不上明主?这也是我愿意归降温侯的第二条理由。”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
他现在很想开怀大笑,但不能笑,要绷住自己的表情,不能坏了人设。
另一边,太史慈话音并未停止,而是继续开口。
“除开上述两条后,还有其三。”
“昔日,孔文举被黄巾贼众围困时,我为报恩情,单枪匹马杀入城中助阵,之后,见城中守军不足,士气低落,又自告奋勇要突围求援。”
“然孔北海一则疑心我能力不足,难以突围求援,二则疑心我要投降黄巾,背弃于他。”
“所以,即便之后我与刘玄德兄弟解了北海之围,也未在孔文举帐下效力。”
“之后,我又去了扬州,投奔同郡的刘繇刘刺史,我在丹阳军营中,展露武艺,弓马射术,难有对手,然刘刺史亦未重用于我,只是让我做了一个巡哨的小兵。”
“但…即便刘刺史未曾重用于我,我也做好了一个巡哨兵的本分,没有过半分的偷闲渎职,扪心自问,我太史慈也不曾亏欠刘刺史。”
太史慈娓娓道来,虽然中气十足,但语气中一直隐隐带着几分怀才不遇的苦涩。
随即,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吕布:
“而今日,我与温侯会面,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温侯勇冠三军,号称无双飞将,哪怕是联军敌人,也都不得不承认,温侯乃是当今天下第一猛将。”
“而我太史慈,未曾立过什么不世之功,又在联军乱战中,被人擒拿,成了个被俘的败军之将。”
“即便如此,温侯非但没有轻视于我,反而见面第一句话就称赞我的勇武,对我以礼相待,好言劝降。”
太史慈的声音微微发颤,显然情绪激动:“这是我太史慈平生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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