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缓缓起身,虎目扫过蔡文姬等三女:“貂蝉是我正妻,你们在温侯府中,要听她的话。”
话音刚落,貂蝉就伸手拽住了他:“将军…这些话,日后再说吧。”
“眼下良辰美景,将军也该恩宠三位妹妹了……”
貂蝉轻声开口,她知道这对于自己的爱人来说只是开始。
若是平日夜里,她还有整夜的时光可以尽享吕布的恩宠。
但现在,她身为正宫,也要有正宫的胸怀。
貂蝉转头,青丝如瀑散满鸳鸯枕,她望向方才主动帮自己褪衣的蔡文姬,指尖轻点身旁:
“文姬妹妹…该你了。”
听见声音,烛影在蔡文姬清丽的脸庞上摇曳,她纤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当那双总是抚琴阅卷的素手搭上腰间玉带时,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
“夫…君。”
蔡文姬依旧竭尽自己所能,保持着得体和礼仪的念出那两个改口后对吕布的称呼。
看着眼前的佳人,吕布颔首以作回应。
听见吕布的嗓音,蔡文姬身体轻颤一下,依着礼仪缓缓展开双臂,深衣如花瓣般层层褪落,露出内里杏子红的绫缎襦裙。
当最后一件绢衣顺着肩线滑落时,她下意识地环抱住双臂,雪色肌肤在烛光下泛起细小的战栗。
“唔……”
白玉落红。
与貂蝉相比,初次经历的蔡文姬显然要更痛一点,她秀气的眉尖微蹙,那总是含着书卷气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对痛苦的压抑和忍耐。
‘嬷嬷也说过,这个时候会疼。’
蔡文姬清冷的眸子流转。
她是大家闺秀,这些事…在出嫁前自然会有家中的女眷教导。
但口述耳听是一回事,真到了亲身经历的时候,蔡文姬又是另一番感受。
但很快,经历了最初的痛苦和不适之后,她那温婉得体的眼神中,就从略微的痛楚转变为了一抹努力压抑着的情愫。
礼教让她即便在床榻上,也不愿做出太过出格的行为,只是被动的承迎着。
但……
蔡文姬清冷的眸子中突然闪过一丝惊疑。
她连忙侧首望向床榻内侧。
只见貂蝉正支颐斜倚在鸳鸯枕上,青丝如瀑散落,眼中流转着洞悉一切的狡黠。
“文姬妹妹……”貂蝉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像羽毛搔过心尖,“这般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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