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出得救的光彩。她愈发得意,急欲起身,却被吕布单掌轻按在腰际,动弹不得。
“我在车内。”吕布声线平稳如常,指尖甚至还有闲情拂开黏在她颊边的碎发,“文优先生何不进来一叙?”
“温侯恕罪,车厢狭小,恐容不下三人。”
车厢外,李儒往着董白华贵的车架,沉吟片刻,便做出了最稳妥的决定。
接着他继续开口,说明了来意:“在下此番前来,是传达相国大人的旨意。”
董白再按捺不住,扬声疾呼:“李文优!你是爷爷派来的对不对?吕布这混蛋欺辱于我,你快...”
“长安市井之事,相国大人已知晓了。”
闻言,李儒淡淡开口,算是对于董白的回应。
车厢内,少女先是怔住,随即绽开明媚笑靥。
她扭头睨向吕布,眼尾扬起胜利的弧度,连嗓音都浸着蜜糖般的恶意:“哼哼!听见没有?爷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吕布,你这混蛋竟然如此羞辱于我,本小姐定要你百倍偿还!”
吕布却低笑出声。那笑声沉浑,震得紧贴着他的董白心口发麻。
“是吗?”他漫应着,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坐垫。
现在这情况,董白似乎很是自信董卓一定会偏向于她。
不过不巧的是,对于董卓的偏袒倾向,吕布同样也很自信!
就在车厢内两人都志得意满的时,李儒的声音从车厢外继续传来:
“相国大人说了,渭阳君违背禁令,在市肆内纵马闹事,该罚!”
“温侯所作所为,甚合相国大人心意,当赏!”
李儒话音未落,董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相国吩咐,即日起,渭阳君禁足温侯府,由温侯代为管教。”
“往后董氏族人如有不遵法度者,”李儒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传来,“温侯皆可——军法处置。”
最后四个字如冰锥刺进董白心口。
她浑身一颤,眼底的骄纵寸寸碎裂,化作难以置信的惊惶。
细白手指死死攥住衣带,指节泛出青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爷爷怎会向着你这恶徒……”
她喃喃着,倏然抬头望向吕布。
男子玄色衣襟上的暗纹在光影里浮动,那双深邃眼眸正似笑非笑地凝注着她。
“方才,”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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