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妄为,还和朝中的大臣们拉帮结派、党同伐异、争权夺利、挟制朝廷、把持朝政,整个弘光朝烂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烂透了,被灭了是活几把该。
“爹!”一名年轻将佐快步小跑来报告道,“史阁部来了!已到城外三十里处!”这名将佐是刘泽洪长子、刘泽清的大侄子兼继子刘之榦。
刘泽清虽好色如命、荒淫无度,但却没有子嗣,应是患有先天性不育或后天伤病导致的,这也导致他性格病态扭曲,据说他曾吃人内脏、喝人脑浆。刘之榦被刘泽洪过继给了刘泽清。
“来得可真快啊...”刘泽清稍感惊诧,“他带了多少人?”
“就史德威的督标营,四五千人吧。”
“他有没有让我亲自出城迎接?”
“这倒没有。”
刘泽清唔了一声:“知道了。”他稍微产生的一丝狐疑消失了,如果史可法要求他亲自出城迎接,他不得不怀疑有什么圈套,肯定找借口不出城,但史可法既然没有要求他这么做,而是自己进城来,他就彻底地放心了。
城外的官道上,史可法、夏华等人和打着督标营旗号的镇团练官兵们大踏步地开向城内。
“阁部,您都亲眼看到了吧?”夏华满腔的愤慨和憎恶,“这个刘泽清,真是罪大恶极!朝廷养着他不但根本起不到拱卫疆土的作用,还会让他败坏国家、荼毒百姓!”
史可法没说话,但脸色阴沉,这一路过来,他亲眼目睹了淮安府内的一幕幕惨状,城镇乡村十室九空、鸡犬不闻,野外和路边随处可见枯骨,街头死尸倒卧,民众凄惨无比,流离失所、卖儿鬻女、饿殍遍野...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刘泽清。
靠近淮安城时,史可法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灰暗的地步,他看到城墙上挑着成百上千颗人头,有的已风干成骷髅,有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刘泽清在淮安府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很多人反抗他的暴政,他一律严厉镇压,抓住的活口都用酷刑虐杀,再将人头悬挂在城墙上示众用于恐吓其他人不敢反抗。
史可法以前就知道这些军阀个个目无王法、肆意妄为,但他认为“为了国家大局,只能暂且忍耐、包容他们的一些出格之处”,现如今,他的思想已经完全转变了,因为他深深地明白了,首先,这些军阀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出格”了,而是伤天害理、丧尽天良,其次,这些军阀根本不能保卫国家,恰恰相反,他们跟流寇、鞑虏一样,正是摧毁国家的祸根之一。
史可法以前很软弱,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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