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夏的!你放肆!你...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夏华气定神闲地看着炸了毛的钱公子,慢悠悠地道:“无礼?我要是真的无礼,小瘪三,你现在已经投胎去了!”
随着他的话,现场的曲吉东、翁永祥、许云峰、严森等人齐刷刷跳起身拔刀在手,刀刃出鞘的金属磨擦声唰唰唰地响成一片,摄人心魄,剑拔弩张的气氛当即笼罩现场,人人怒视钱公子,目露凶光、满面杀气,只要夏华发令,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把这小子剁成肉泥。
看到夏华这边的人几乎一点儿铺垫都没有就抄家伙准备干架杀人,钱公子和他的随从们都大惊失色,有人瑟瑟发抖地拔刀,但气势被完全压制住,根本就没有动手搏杀拼命的胆量,更多的人惊慌失措、面如土色、冷汗如雨。
“夏兄弟!冷静!”史德威急急起身拦住夏华,神色和语气里带着恳求,“千万别冲动!不要惹下大麻烦!你现在是史阁部的人!要为史阁部着想!”
夏华摆了一下手,曲吉东、翁永祥、许云峰、严森等人立刻一起收刀。
“呵呵呵...”钱公子发出一串怪笑声,他刚才确实吓得魂飞天外,险些尿裤子,但受到史德威的“提醒”,想起自己在扬州境内肯定不会出事的他有恃无恐,重新恢复了盛气凌人,他眼神阴沉地看着夏华,满面讥讽地道,“夏华,你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得问你妈去呀!”夏华干笑道,“只有她才知道睡过她的那么多男人里哪个是你爹。”
“你....”钱公子暴起跳脚差点儿气炸肺,他面如猪肝、恶狠狠地道,“我爹正是朝廷的礼部尚书!”
“哦...”夏华想起来了,他实在是王八办走读——鳖不住校了,从而笑得更灿烂了,“原来你就是‘水太冷’‘头皮痒’先生的儿子呀!久仰!久仰!”
“什么‘水太冷’‘头皮痒’?”史德威听不明白,他怀疑夏华真不知道或是弄错了人,只好提醒道,“钱公子父亲是礼部尚书钱公钱谦益大人。”
“知道。”夏华满不在乎,他笑嘻嘻地看着真名钱孙爱的钱公子,“令尊的大名,海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年近花甲还能娶二十三芳龄的姑娘,试问,如此宝刀不老、金枪不倒,天下哪个男人不羡慕、不佩服得五体投地?至于钱公子你,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鸟毛还没长齐就通晓颠鸾倒凤之事,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儿子比爹还要浪,厉害!”
史德威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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