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财物“补助”北方,如今的弘光朝已不掌握北方,“没有穷北方,只有富南方”“不需要再从南方转运钱粮财物调往北方”,按理,弘光朝应该很有钱,
然而,弘光朝在财力上是入不敷出的,钱去哪里了?赈灾救民?厉兵秣马,准备北伐和西征?一个都没有!弘光帝等人一方面敲骨吸髓地拼命压榨南方的老百姓,一方面穷奢极欲、酒池肉林,把民脂民膏用于挥霍享乐糟蹋,整个弘光朝堪称昏庸荒淫、文恬武嬉、乌烟瘴气,难怪李建业那种爱国人才在来到南京后想投身报国却无门可入。
“都骂宋朝是弱宋,但对比南宋和南明,后者直接被前者甩开了十八条街!”夏华愤恨至极,“完颜构虽然冤杀岳飞、对金媾和,但好歹稳住了南方,再看这个猪油怂,简直一无是处!活该历史上只当了一年的皇帝就成了鞑子的阶下囚,然后在北京菜市口被砍了脑袋!”
夏华这次到南京是跟着史可法到兵部接受考核然后被封一个“级别很高的官”,史可法这趟回南京要办很多事,夏华的事只是其中之一,所以一行人到了兵部大院附近后,史可法让夏华和夏华的随从们在附近自己找个地方落脚,等他的消息。
“是,阁部。”夏华向史可法行礼准备暂且与其分开,静待消息和传唤。
在跟夏华“朝夕相处”地接触了一个星期后,史可法的气色与先前相比明显很不一样了,先前的他满面辛劳、忧虑,现在的他脸上除了辛劳,忧虑已转变为一种复杂的忧愁和焦虑了。
夏华知道史可法的心态发生了什么变化,先前,史可法认为局势虽然非常危急,但通过联虏平寇这条路线便可柳暗花明,现在,他隐隐地已经意识到,联虏平寇这个策略等于自杀。
一打二是行不通的,联虏平寇也行不通,难不成联寇抗虏?这在政治上几乎没有可行性,流寇可是攻灭大明朝的死敌,大明朝残余势力岂能与之联手?
大明朝究竟路在何方?史可法很茫然。
就在史可法对夏华微微颔首,准备步入兵部大院时,不远处突然扑过来一人,连滚带爬、涕泪交零地呼喊道:“史阁部!史阁部!史阁部救救吾家内兄吧!求求您了...”
“大胆!”史可法的卫兵们立刻拦住了来人。
“慢!”史可法轻唤道,“让他过来吧!”似乎认识来人。
夏华看向那人,是个三旬出头的年轻男子,长得丰神俊朗,满面文气,但身体健壮结实。
夏华眼见史可法要处理其他事,不便在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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