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有了这笔钱,咱们明年就能大干一场了!”
当晚,工坊大厅摆了酒席。
陈越打开那口装着碎银子和银票的箱子,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鼓鼓囊囊的红纸包。
“刘铁锤、张鬼手、孙配方,三位老师傅!”陈越双手递上三个最厚的红包,“这是给您三位的年终分红,每人五十两!这一年,辛苦了!”
“五……五十两?!”刘铁锤手里的酒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打了一辈子铁,在工部那个穷衙门,一年累死累活也就二十两俸禄,还得看上官脸色。
“这……这使不得!太多了!”张鬼手手都在抖,不敢接。
“拿着!”陈越硬塞给他们,“这是你们凭本事挣的!明年咱们还要赚更多!”
他又给那十二个徒弟每人发了十两,给修安和小禄子各三十两。
最后,他拿出一个红封给修芸:“三十两。你来的时间虽短,但这账算得值这个价。”
刘铁锤攥着那个红封,老脸通红,嘴唇哆嗦着。突然,他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陈大人!我刘铁锤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更没见过这么拿我们当人的官!您的恩情,我刘铁锤记下了!这把老骨头,以后就卖给您了!”
“我也给您磕头了!”张鬼手和孙配方也跟着跪下了,徒弟们跪了一地。
“快起来!快起来!”陈越赶紧去扶,眼眶也有点热,“大家是一家人,有钱一起赚,有肉一起吃!明年,咱们要把这‘洁齿刷’卖到全大明去!”
那一晚,工坊里的笑声,比外面的爆竹声还要响。
【第六场:赵雪的异样——“玉佩的秘密”】
腊月二十九,宫中女官开始轮休。
陈越本以为赵雪会回家过年,可下午的时候,她却提着一个包袱来到了工坊,说是给陈越送过年的新衣裳。
衣服是她亲手缝的,针脚细密,还是加棉的,摸着就暖和。
送完衣服,她也不走,就坐在陈越那屋里发呆,手里绞着手帕。
“今日不是开始轮休了吗?”陈越看她情绪不对,走过去问道,“你不回家看看?”
赵雪眼神一黯,低头看着脚尖:“家里……没什么人了。爹娘早逝,只有一个远房叔伯,在老家,很多年不来往了,不甚亲近。”
“那你……?”陈越有些心疼。
“我就在宫里待着也挺好。”赵雪勉强笑了笑。
陈越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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