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腾咸货的。刚才听大人说,以后要做那什么……牙膏?那玩意儿是不是得用不少盐?”
陈越心里一动,盐铁专营,这可是国家的命脉。做牙膏确实需要大量的盐作为研磨剂和防腐剂,但这官盐的价格高得离谱,要是全用官盐,那成本根本压不下来,平民百姓根本用不起。
“老马头,你有话直说。”陈越盯着他。
老马头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用气声在说:“小的有条路子,能弄到上好的青盐。不是那种发苦的粗盐,是正经的井盐!价格嘛……只要官盐的一半。”
私盐!
陈越心头猛地一跳。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但这诱惑力……也太大了。一半的成本,意味着他能迅速占领低端市场,把那个“牙膏”真正推广开来。
“你胆子不小啊,敢跟朝廷命官谈这个?”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不怕我把你抓了去领赏?”
老马头却一点不慌,咧嘴一笑:“大人是做大事的人,也是个善人。刚才那个小叫花子您都肯救,小的这点小买卖,您看不上那点赏钱。再说了,咱们这是‘各取所需’。您要便宜盐造福百姓,我要混口饭吃。这叫……双赢。”
这老头,有点意思。
“路子稳吗?”陈越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稳!”老马头拍着胸脯,“那是咱们几代人传下来的‘土路子’,不走官道,不占水路,神仙都查不着。只要大人点头,以后您这工坊的盐,小的一手包了。量大管够,成色包您满意。”
陈越沉吟片刻。这确实是个巨大的诱惑,但也像是个巨大的陷阱。在这个节骨眼上,李广盯着,许冠阳虽然进去了但余党还在,要是这盐路出了问题,那就是给人递刀子。
但富贵险中求。要想摆脱李广对原材料的控制,这民间渠道是必须打通的。
“老马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陈越从怀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扔给他,“这点钱拿去喝茶。至于盐的事……你先弄十斤样品送到这院子里来,若是成色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咱们再谈后面的。若是敢拿次货糊弄我……”
陈越眼神一凛,身上那股子官威瞬间爆发:“你应该知道,我能救人,也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马头接住银子,点头哈腰:“大人放心!小的这就去办!三天之内,货必到!”
看着老马头消失在巷口的背影,陈越深吸了一口气。这步棋,走得有点险,但只要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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