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哈口气试试。”陈越鼓励道。
福贵忐忑地,轻轻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自己先闻了闻,随即眼睛猛地瞪大了!那股纠缠他多日、自己都能隐约闻到的浓重异味,竟然真的淡了大半!虽然还有些许残留,但比起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口中那股粘滞感也减轻了许多。
“这……这……”福贵激动得手都有些抖,站起身就要给陈越行大礼,“神了!真神了!陈大人,您真是扁鹊再生!奴婢……奴婢……”他语无伦次,几乎要落下泪来。
陈越笑着扶住他:“公公言重了,不过是找准了地方,因势利导而已。这竹刮你拿着,然后抬手将手里剩下的一小包自己配制的、混有干薄荷草叶的细盐也递给他:“这是我特调的漱口盐。你每日早晚饭后用一小撮配小半碗温水漱口,记住,吃完饭之后一定要按此法清洁。贵在坚持,不出三日,保你口气清新如雨后青草。
还有,饮食务必清淡,少食肥甘,睡前莫再进食。”
福贵接过竹刮和那包散发着清香的盐,双手都在颤抖。他“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给陈越跪下了,磕头如捣蒜:“陈大人!您就是咱家的再生父母啊!大恩不言谢!您救了咱家的命啊!”
陈越将他扶起,看着他眼中那充满感激与彻底依附的光芒,心中明了,这颗钉子,算是彻底埋稳了。
当晚,值房内灯火通明,福贵再次登门,这次他脚步轻快,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手里还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食盒。
“陈大人,奴婢又来叨扰了。”他恭敬地将食盒放在桌上,揭开盖子,里面是几样造型精巧、香气扑鼻的御膳点心,“这是御膳房刚出的枣泥山药糕、荷花酥,您出诊辛苦,尝尝鲜,垫补垫补。”他搓着手,脸上堆满笑,气色明显好了许多,“托大人的福,奴婢按您说的法子清理了两次,嘴里清爽多了!晚间去送药材,碰见刘太医,他盯着奴婢看了好几眼,愣是没再提那茬儿!奴婢这心里,总算踏实了!”
陈越拈起一块荷花酥,笑道:“有效便好,贵在坚持。湿性粘滞,非一日可除,还需耐心调理。”
福贵凑近几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推心置腹的诚恳:“大人,您是小禄子的主子,小禄子叫我一声叔,那您也就是我福贵的恩人!大恩不言谢,往后,御药局里,但凡是您用得上的药材、器具,只要不是宫禁里明令严控的,您开个单子,奴婢豁出脸去,也想办法给您弄来!”
他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又补充道,语气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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