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月给他上好药,缠纱布时他却一动不动,一看又在发呆,没忍住在他后腰掐了一把。
谢偃戈闷哼一声,顺势撑着身子,任她双手将人圈住,纱布从胸膛穿过,一层又一层。
他垂下眉眼,目光落在楚昭月瓷白精致的手上,心底酸软,又泛起一丝丝奇异的甜蜜。
楚昭月看不见他的眼神,将纱布裹好,打了个精美的蝴蝶结,轻轻拍了拍,“好了,你就这么趴着吧,免得再把伤口崩裂了。”
谢偃戈少见地如此听话,乖巧地趴在榻上,偏头仔细临摹着她明媚艳丽的容颜。
他的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独立自主。
好喜欢。
“殿下。”
楚昭月洗过手,拿着手帕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连头也没抬,“嗯?”
“我想亲你。”
“那你想着吧。”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转头看向窗外,“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你好好养伤。”
“等等。”谢偃戈一听她要走,着急从榻上起身,牵动背部的伤口,闷哼一声。
楚昭月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伤的这么重,你就不知道小心些,还想在榻上多躺一段时间?”
她毫不犹豫地弯腰扶他,他的阴谋得逞,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松,慵懒道:“养伤多无聊,不过若殿下日日都能来陪我,那多躺些日子也无妨。”
“你想得倒美。”她挣扎两下,没能挣脱,干脆由着他去了。
今天的谢偃戈好黏牙。
早知得不到什么线索,她便不来了,好过如今被缠得脱不了身。
谢偃戈嬉皮笑脸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满足地在她指腹亲了亲,“多谢殿下夸奖。”
正在此时,上房外响起敲门声,“少爷,主母来看您了。”
听见侍卫的声音,上房两人皆是一愣,楚昭月忙挣脱他的手,走到窗边一看,谢偃戈的母亲已经带着一众女使浩浩荡荡地进了院子。
她又退到塌边,小声道:“你母亲来了。”
“你房间有后门什么的吗?”
若是被谢夫人撞见一个正在禁足中的公主跟自家儿子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两人都没好果子吃。
谢偃戈少见她如此慌张的模样,抿唇轻笑着摇了摇头,意有所指地看向一旁的大衣柜,“后门没有,不过藏身之地倒是有一个。”
“殿下,您很熟悉的。”
楚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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