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凑过来。
“不过墨弟,这事儿虽然平了,但墨笔的新书你可得抓紧啊!现在热度正高,咱们得趁热打铁!”
苏墨笑了笑,从书箱底下拉出一叠稿子。
“早就准备好了。”
“这是新书!!”
张浩接过来一看,眼睛顿时直了,如获至宝地把话本揣进怀里。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我让它火遍整个菏泽省!”
……
解决了书的事,苏墨重新回到了府学。
虽然反丁游行平息了,但余波未了。
不少热血未凉的士子,依旧每日去衙门口静坐请愿,导致府学的课堂上空荡荡的,往往只有不到一半的学生。
教谕们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法不责众,而且士子们的初衷是好的。
这倒给了苏墨难得的清净。
他每日天不亮就起床,怀里揣着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第一个钻进府学的藏书楼。
“刘伯,早啊。”
苏墨笑眯眯地将包子,递给看守藏书楼的老管理员。
刘伯是个孤寡老头,平日里脾气古怪,唯独对懂事又好学的苏墨青眼有加。
他接过包子,闻了闻肉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这小滑头,又想多借书是吧?”
刘伯指了指苏墨,笑着说道。
“行了,进去吧,晚上闭馆前,破例让你多带一本回去看,但切记不可污损。”
“多谢刘伯!”
苏墨欣喜的答应下来。
时间眨眼过去,清河县酒楼。
两名老者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碟精致的小菜和一壶老酒。
“陈兄,你……哎!”
王夫子看着坐在对面,一身布衣的陈易,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大好的前程,就这么没了,那丁家虽然可恶,但你就这么辞去山长职务……是不是太冲动了些?”
闻言,陈易却是一脸的轻松。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没有半分颓唐,反而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豁达。
“王兄,你不懂。”
陈易放下酒杯,指了指窗外的人来人往。
“时也,势也,在牢里的那段日子,我想通了很多事。”
“以前总觉得头顶悬着一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如今这把剑真的掉下来了,我心中反倒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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