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镇压被消除才放心。
如果这里是其他什么人的冤魂,根本不需要她来,她自会让马本伟处理这些事儿就够了。
“这就是个悲伤的故事了。”曾达似乎浑然不在意眼前的三个少男少女对他态度恶劣,依然以自己人设的角度来发挥,悲天悯人地说道:“当年红砖厂还在生产期间,有几个人和同事开玩笑,把这个同事丢到窑洞里,准备过一会再把他拉出来,结果他们去吃夜宵喝多了酒,一个个醉醺醺地忘了这事。另外一个负责点火的工人,再把窑洞点火以后就离开了,而那位同事在睡梦中感觉到温度急剧升高时,点火的工人已经离开,砖厂空无一人……”
黄娥轻哼了一声,似乎因为曾达的解释,她已经不屑于再向眼前的无关人士说明问题。
“老曾,你别理这些小孩了,快点做法事吧……你也好早点回去照顾你的情人孩子。”黄娥酸溜溜地说道,抬手就推了一下曾达,养尊处优的女子,这只手倒是没有显露出太多衰老的痕迹,依然白净绵软得很。
曾达玩的女人,虽然都有些熟过头了,但在一般人中,确实还是不错的。
陈安也喜欢成熟的女人,和曾达可以说是同道中人,不过陈安喜欢的远远优于曾达喜欢的罢了。
“好——咳,你们,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别在这里看热闹了。”曾达轻咳一声,给陈安使了个眼神,希望陈安给点面子速速离去。
毕竟陈安揭穿过他,曾达担心陈安又要多管闲事。
还有一点,他确确实实是个没有道士证的假道士,虽然了解很多道家的东西,但和真正的行家里手还是有些区别的,而陈安却真的是六神花露门的弟子,属于能够拿到道士证但是还没有去拿,和他这种拿不到的完全是两码事。
在陈安面前装模作样做法事,曾达即便再怎么厚脸皮,还是有头发丝那么大小的尴尬的,自然希望陈安不要在场。
陈安摇了摇头,没有理会曾达,而是越过了曾达点燃的那一圈蜡烛,抬手按在了红砖凝结块上。
他的手颤动了一下,随后五根手指头紧紧地握住了那些燃烧的青黑色的砖块。
“曾达,你终究见识浅了。”陈安轻声感慨。
曾达不禁莞尔,他环视四周,并不像年轻人一样被人嘲讽揶揄就容易急眼,这种明显不符合实际的话,可以说毫无杀伤力——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说他一个中年大叔见识浅了,只会让人觉得好笑,却没有人真的会认为曾达没见识。
“现在很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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