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白蕊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安,哪里有人吃了别人的旺旺雪饼,然后还要欺负人的?
怎么有这种人?
果然是个恶霸。
白蕊酝酿了好久的勇气,要不是为了王鸯姳,她平常根本不可能和陈安这种坏蛋说话的。
这时候王鸯姳已经看出来不对了,连忙冲出来把白蕊拉回座位上——她尚且对付不了陈安,白蕊这种人畜无害的小白兔,那还不被他凶残杀戮?
陈安轻哼了一声,他从高一开始就想树立的“好学生”人设,第一步就是从竞选班长开始,结果被王鸯姳破坏了。
做不了好学生没有关系,那就最终通过欺负王鸯姳树立一个坏学生的形象,体验全新的人生,那也不错。
始于王鸯姳,终于王鸯姳,这也算是一种玄妙的缘法,符合大道要义啊!
其实大道到底是什么,陈安也不知道。
这大概就像量子力学吧,遇事不决就往上套,自己不懂没关系,反正问自己的人也不懂——当大家都不懂的时候,问题就不存在了,也就等于解决了问题。
陈安思考着“道”与量子力学的关联问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听到沈泽平正在和赵大汉赵大秦讲摸摸唱的事情。
“重点中学由于压力更大,学生学业紧张,迫切需要释放渠道,于是他们道德沦丧,甚至把欲望寄托在灰色地带的边缘人群身上——摸摸唱从业者既不能把她们简单地看成失足妇女,也不能定义为正常劳务输出行为……”陈安略微感慨一下就问道:“郡沙哪里还有摸摸唱?”
摸摸唱,顾名思义,就是在一些娱乐场所,可以边摸边唱——你如果不想花钱或者兜里没钱,你可以一边摸自己一边唱歌,就是看起来有点变态。
你如果愿意花钱,就可以把手伸到别人身上去,这个“别人”一般就是在这种场合讨生活的女子,她们年龄有大有小,具体看经济形式和年代。
在九十年代和本世纪初,从业者以中老年妇女为主,随着一些扫黄行动和各种原因,从业者逐渐变得年轻,但随后又变成了中老年妇女——因为年轻的都去当主播了。
现在主播也不那么好做了,没那么多舔狗了,她们就回归到了她们本该从事的行业。
摸摸唱起源于武汉,很快就传到了郡沙,并且经久不衰——人们在这方面的创造力总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成都那边的洞洞舞厅里兴起的莎莎舞,也是一样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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