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少的,而上好的香价比黄金,按克数卖,实在太奢侈。
自己制香,既是节约,也是一种仪式感,更是一种修行,常曦月在能够省钱的事情上,总是能够找到充分的理由。
陈安就没有那么讲究了,他吸收香火气数百年,现在哪怕是用香水往空气里喷,营造出虚假的香氛,也觉得差不太多。
当然,正经敕符做法事的时候,还是要讲究的。
看到陈安进来,王瀌瀌努力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就放下了手中的经卷,“陈安……我觉得我可能是叶公好龙,这经文好难懂啊,全是古代的那种话写的,还没有注音,很多字我都不认识。”
“相比较佛经,道家经文要好懂多了,也没有那么多生僻字。”陈安微微一笑。
刚刚瞧见常曦月带着王瀌瀌在焚香中诵经,给陈安一种观音菩萨带着童女的感觉,尤其是常曦月那种优雅沉静的气质,珠圆玉润的身段,真的有点女菩萨的感觉。
不过王瀌瀌对陈安认为她是童女可能有些意见,毕竟她喜欢自称“女菩萨”。
“你起那么早,怎么不带鹿鹿出去玩?”常曦月神色平静地问道,压抑着心中翻滚的情绪。
因为今天早上王瀌瀌实际上是她喊醒来的。
昨天晚上常曦月想到王瀌瀌和陈安都这么大了,还睡一个房间,便总觉得有些不妥当。
她翻来覆去地在意这个问题,一会想着陈安和王瀌瀌两小无猜,自己刻意去提醒什么,可能会有些尴尬,一会又想着这也是青少年教育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交流,就像性教育更加尴尬、窘迫和难堪,但也是必须调整自己的心态进行的,对吧?
她有好几次起床,到了陈安房门外,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然后就觉得自己神经病,陈安虽然稍微成熟一些,但是王瀌瀌可依然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难道还会躲起来和陈安做大人的事情吗?
常曦月也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的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等到醒来天已经蒙蒙亮,她连忙又起床发现陈安的门已经打开,房间里没有他的身影。
她走进去一看,发现陈安的床上完全没有睡过人的样子!
心中想到某种严重的可能,常曦月的目光转移到房间里的帐篷,里面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她连忙压抑住了呼吸。
帐篷里怎么只有一个人的样子?
常曦月还是决定看看情况。
她一手捂住眼睛,只分开两根手指缝观望,另一只手一点点地拨开帐篷,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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